“你怎麼知道我……我當年刺殺敵將之事?”犀水寒驚訝的問道。
“我知道你的事可多的很,你要是想知道為什麼,不如陪本將軍喝酒,本將軍一高興沒準兒就告訴你。”趙烈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言語中卻帶出幾分輕佻。
“你,無恥——”
犀水寒叫罵了一聲,舉起的妃子刃奔著趙烈後心徑直刺去。這次趙烈自然有準備,身子一側閃開妃子刃的同時,伸手刁住了她拿著匕首的手,手指在她手腕上一扣,妃子刃落在地上。緊接著他一起身,一拉一扯之間,將犀水寒的整個上身壓在桌子上,一隻手臂整好壓在她的胸口之上,一張鐵面距離她的面孔不過寸許,她甚至可以聽得到他的喘息之聲。
犀水寒雖然生的美麗柔弱,但畢竟也是武將出身,按理說與趙烈的武術比較,應該不相上下。可經過了家破人亡的變故,又被秦、趙之軍接連捕獲,加之心中仇恨已經矇蔽了心智,舉手動作都較之前延緩了許多。
更何況自她出生以來,無論是沙場作戰,甚至是被秦軍抓獲,都沒有一個男子敢對她如此輕薄,更不用說整個人壓在自己的身上,頓感羞怒,掙扎著叫道:“你這個無賴,放開我。”
這麼近距離的相處,冰冷鐵面露出來的雙目都有些痴迷,直到犀水寒喊叫數次他才反應過來,那眼神頓時轉變成不羈之色。“怎麼?殺不了本將軍,還不準本將軍沾點便宜嗎?難不成本將軍還不及你要伺候的秦王?”
“你……你……”
犀水寒深深的喘著粗氣,看著被趙烈手臂壓著的胸口。“你這個無賴……放開我。否則……否則我就……死在……”
“你死的了嗎?”
趙烈雖然這麼說著,卻也緩緩的鬆開她站起身。犀水寒驚慌的站起身,身子向後一退,伸手抓起抓起桌子上的妃子刃橫在面前。“你……你……我……”
羞愧難當,卻又無可奈何的心情讓犀水寒一時之間火冒三丈,一反手,妃子淚奔著自己刺去。
“你要是不想報本將殺你夫君之仇,死了也好。”趙烈也不阻攔,只是高聲說道。
這句話硬生生的讓犀水寒馬上刺入身體的妃子刃停了下來,惡狠狠的看著對面的鐵面。“你,你到底要怎樣?”
“你要報仇,本將給你機會,為何你還要問我到底要怎樣?”趙烈事不關己的坐下身,繼續飲酒。“本將也甚是好奇,這H國第一女將到底有何本事,可以十六歲戰場上割下敵將的腦袋。如此看來,真是有些誇大啊!”
犀水寒怒氣衝衝的盯著他。“趙烈,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好。”趙烈一點頭。“其實你想殺了本將,本將倒是可以幫你出一個主意。”
犀水寒冷冷的看著他,也不接茬。趙烈繼續說道:“其實你可以延續之前的方法,要滅趙就伺候秦王,要是殺我趙烈,只要伺候好趙王便是。”
“你……”
犀水寒羞愧難當,氣的渾身發抖。
“這不是你一貫的辦法嗎?”趙烈一抬頭。“不過你不用擔心,只要過了明日,本將就會加緊形成,不日便可見到趙王,你殺我報仇的機會可就在眼前了。”
“趙烈——你好無恥。”犀水寒知道此次刺殺早已告敗,氣急敗壞的一跺腳,轉身而去。
她剛走到門口,卻被趙烈叫住。
“站住——”
犀水寒站住身。“怎麼,你是不是要先殺了我,免得我報仇?”
趙烈一搖頭。“你可以報仇,但是明天不可騷擾。過了明日,你隨意報仇。謹記。”
犀水寒一皺眉頭,想了想,越來越覺得這個趙烈奇怪,但是不管他有多怪,這個仇她一定要報。想到這些,她推門而出。
看著犀水寒的背影,趙烈長嘆了口氣,喃喃的說道:“明天,你應該記得是什麼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