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道學者可著實欠著我幾條人命。”他靜靜的說道。
……
“你不打算將這一切跟我解釋麼?”在飛行車前去紐頓學園的路上,喬尼詢問著一上車就沉默不語的羅伯特。
“解釋什麼?”羅伯特輕聲問。
“那個對著我評頭論足的老頭,還有他給你的東西,後來的那批人明顯有著軍隊背景,他們是僱傭兵對麼?斯坦尼斯的人。”喬尼竹筒倒豆子般的接連問。
“你懂得可真不少。”羅伯特微笑,雖然對於喬尼的博學還沒有足夠的認知,但他自己能做到的,他相信兒子會做的更好。
“我想我應該不會向你解釋任何事,因為這些目前都與你無關。”羅伯特向喬尼解釋道。“也許再過幾年,等你決定了你的人生走向時……”
“你是說等你替我決定了那些未來規劃時?”喬尼有些怨氣的道。
“不,你怎麼會有如此想法?”羅伯特奇怪道。
“禁止我進劍齒虎球隊是一個,帶著我見那老頭卻又不告訴我真相是另一個。”簡單粗暴的對話,家庭觀念的單薄,還有對喬安娜的那一次次傷害,喬尼在心中補充著。
“你是不是認為我太年輕,無法選擇和理解你那所謂的‘成熟的世界’?”喬尼坐在駕駛座,羅伯特卻在後座,因此他只有扭過身子來與他對話。此時飛行車已從郊區小路上駛到盡頭,在岔道口緩緩停下,等待著主交通樞紐導引光束的接入。
“不讓你加入橄欖球運動是因為那對你的人生毫無意義,我想你如今在這場棄卒保帥的禁賽風波里,應該已經深刻體會到這一點,你練得再苦,打的再好,對於上層的操控者來說,也是可以隨時捨棄的一枚棋子。”羅伯特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又有哪個行業不是這樣呢?”喬尼反問著他。
“倒也是呢。”羅伯特點著頭微笑起來。
“這不得不說是這個充滿階層的社會的一種病態表徵呢,而從存在即為合理的理解來看,這又是個勸人向上的一個最具說服力的動力。”羅伯特在鬆軟的坐墊上挪了挪,似乎覺得有些很不舒適,他將喬安娜精心佈置的那張卡通坐墊拿在手裡呆呆的看了看,隨後將它輕輕放在一旁。
“那人提到什麼程式……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喬尼其實最關心的就是那乾瘦老頭與羅伯特之間的關係,還有他最後試圖向自己喊卻沒有喊出口的那番話,羅伯特的出手顯然是在阻止他對自己宣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