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跟班,少校,這就是羅傑想告訴您的。”喬尼這會兒也違反軍紀的插嘴了。“並且這一切完全符和事實,就算戴著您所假設的面具也是一樣。”
“有意思,有意思。”佩托維斯基有些不敢相信的咧起嘴,真正的笑起來了。
“那你們今天跑下來到底是幹什麼來了?”他在兩名奇連人都鬆弛下來後卻又立即扳著臉發難,這一下果然使得羅傑臉色發苦,立即想起到他們來此的初衷。
“是關於初級飛行執照。”喬尼卻大聲回答道。
“哦?”佩托維斯基微笑。“怎麼你們沒在之前考一張麼?”
“災難的衍生物,制度的犧牲品,絕對的公平也只是存在於那個夢想裡的世界,這張執照其實就是進了這兒也不算難考,一切都是人云亦云。”他嘴上雖是這樣寬慰著,卻又像個老狐狸一樣的彎起嘴角。
“少校,我們有個同鄉在二年級唸書,他可是一共考了三回才透過啊。”羅傑聞言不禁道。
“考三次?”佩托維斯基聞言睜大眼睛搖著頭。“那他得仔細想想未來的前途了,非要硬來的話可是會送命的……”
“您是說他的天賦……不適合當一名飛行員麼?”羅傑一聽就不免為陳天放有些擔心。
“不適合?那張倒黴執照又能評判什麼適合不適合?”佩托維斯基卻道。
“那您剛剛分明是在說……”
“要聽實話對不?那麼就說實話。”佩托維斯基突然啜唇用香口膠吐出一個泡泡然後在兩人面前炸掉,他用舌頭將嘴角的泡泡皮捲進口中,然後說出所謂的真相。
“做我們這行,其實天賦並不如你們想象的那樣重要。”他苦笑著告訴兩人。“要說到什麼重要,運氣才是……”
佩托維斯基嘴中蠕動,眼神迷離,話說了一半突然打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他的這句話卻已令兩名貝利爾新生終於面面相覷起來。
“行了,執照,這事我知道了。”少校隔了好一會兒才對他們道。“飛行家協會里我有個熟人,找個時間我會聯絡他,替你們倆事先打個招呼。”
“放心吧,儘管去考。相對於今後的BST模擬,這其實就跟玩兒似的。”他在下達逐客令之前還不忘最後寬慰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