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這張老闆聊天的時候，確實能感覺這張老闆對他林玄要裝修酒樓的事情瞭解的很清楚。
比如，張老闆肯定知道他蕭玄要裝修哪些酒樓。
大酒樓小酒樓，裝修的價格自然截然不同。
這張老闆能直接報價，必然是因為他事先就知道林玄要裝修的是哪些酒樓。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林玄問。
“我是從‘包打聽’那裡買來的。”張老闆說道，“整個四九城大大小小的酒樓茶館，都有一些盲流待著。”
“這些盲流什麼事也不幹，就是等著偷聽商人談判的機密或者一些官員的資訊等等。”
“然後好藉此牟利。”
“這些盲流就被稱作是‘包打聽’。”
林玄明白過來。
確實。
資訊就是錢！
比如在做生意進行談判的時候。如果一方能夠掌握更多的資訊。
那麼這一方就能有更大的優勢！
現在失業人口這麼多。
有這麼多人從事這一行業，也就可以理解了！
如此一來。
一個可怕的念頭掠過林玄的腦海。
豈不是說，整個四九城所有的酒樓和茶館。
都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都有無數耳朵在聽著？
那還有什麼機密可言！
“真是荒唐……”林玄搖頭嘆息。
不過也沒當回事。
...
...
當天晚上，王子衿回到宿舍裡。
梳洗之後，王子衿半躺在素淨散發著淡淡香氣的床上，陷入到深深的思索之中。
“為什麼林玄他會這麼做……”
“這麼做，豈不是穩穩虧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