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死人了?”蘇萱聽到這裡,不由得繼續往下詢問道。
“沒錯,那天除了那個戲子外,其他戲班的人全部死在了廂房!”方丈見蘇萱繼續詢問,自然也沒打算有所保留,繼續對著蘇萱說下去道。
“他們都是如何死的?可有報官調查?”蘇萱聽到這裡,就忍不住繼續盤問下去,要知道死了這樣多的人,那可不是一個小案子,如果當時有官府介入的話,應該會留下卷宗,她回頭找當地官府調出當年卷宗檢視一下,就應該大概知道當時的情況了,所以她才這樣認真的詢問方丈。
“他們和今天慧仁的死狀一樣,別無二致!”方丈的回答簡單明瞭,今天寺院裡的和尚向他描述慧仁膳房死亡的狀態時,令他立刻想起了房間戲班子里人的死狀,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在這佛堂見到慧仁屍體時說出那樣一句感嘆的話,“從那之後,騰龍寺內人心惶惶,那牆壁上留下的那句話,自然也成為了一句詛咒。
但是因為兩年時間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慢慢的也就沒有人提起這件事情,只是從那之後,鄙寺就再不留生人入住,來往香客也是儘量讓其早些下山而去。
然而這個詛咒的陰霾卻沒有因為寺院改變的規矩而消弭,今天又一次重現了兩年前的悲劇,只不過這次死亡的角色從戲班子換成了寺院內的佛家弟子,慧仁就成為了第一個犧牲品!”方丈眼神裡充滿了無助,似乎沒有辦法應付眼前的一切。
“方丈大師,你當年所見那個戲子髮髻上所佩戴的可是此髮簪?”這個時間蘇萱從自己的兜裡拿出那根從骸骨身上取下的髮簪,對著方丈說道。
“的確是此簪,敢問施主此物又是從何而來?”方丈見到那髮簪,當即震驚不已,下巴都差點跌落地面撿不起來了,立刻詢問蘇萱道。
“當時牆壁上所留下的兩句詩,可是這兩句?”蘇萱這個時候又將慧聰誤導她去庫房找到印有墨跡的那張紙拿出來。
她已經將那些字修復好,並且完整的展現出來,此刻她將字展開,方丈便能一目瞭然的看清楚每一個字。
“這……沒錯,就是兩行詩句!”見到這個,方丈更是難以相信,他無法想象蘇萱作為一個外人,竟然會對這個事情瞭解得這樣清楚相信,就像是當時蘇萱就在現場一樣,沒有絲毫的偏差,“請問施主你是如何得到這兩句詩句的?”
“這裡說話不方便,方丈大師可否找一個地方想談,蘇萱願意將所有的事情都與您說出來!”蘇萱這個時候故意湊近方丈,然後壓低聲音說道。
她相信懸崖骸骨案的兇手就在佛堂裡面,謀害慧仁大師的兇手也在其中,她要是在這裡直接說出那些話來,怕是要打草驚蛇了,因此她提出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和方丈聊聊這個案子。
“如此的話,那施主可以來老衲所居的住所說話,那裡不會有人打擾!”老和尚一聽到這話,當即環顧了一下四周圍,然後對著蘇萱說道。
他聽到蘇萱這話,立刻就明白蘇萱有些話不打算讓其他人聽見,所以才要求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說話,他之所以環顧一下四周為,就是本能的檢視蘇萱所擔心的人是誰了。
只是這一眼下來,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時候他也只能對著蘇萱說了這樣一句話,邀請蘇萱他們到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去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