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最近在禹州府一連破獲烏骨案、墮樓案的金山縣知縣遲瑞大人!”見到那中年男子滿臉疑惑且心存恐懼,紈絝少爺這個時候起身走到蘇萱的身邊,對著那中年大叔介紹著說道。
“小小一個縣令,怎麼就敢對我無禮?你可知道我是誰?”中年大叔一聽到紈絝少爺的話,當即對著蘇萱說道。
顯然他是瞧不起蘇萱身上的這個芝麻小官,覺得在禹州府這個地面上,還沒有人敢在他這個太歲爺腦袋上動土,因此他當即威脅蘇萱起來,心裡的那種害怕和恐懼也隨著他的囂張而消失不見。
之前見到蘇萱在他面前那樣說話,還覺得自己今天遇上硬茬,對方一定會是個什麼大官,身份地位都能在朝堂上舉足輕重,不然怎麼敢在他面前直言要將他帶衙門去處理?
可現在他清楚了蘇萱只頂了個縣令的烏紗,自然就有點飄,不將蘇萱放在眼裡了。
“哦?本官倒是真想知道你是誰?”蘇萱一聽到這話,當即對著那中年大叔說道,她正愁自己還沒有辦法弄清楚對方身份,現在倒好,對方自己就要說了出來,這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因此她索性就直接詢問起對方來。
“說出來怕嚇了你一跳,你若想在縣令這個位置上坐安穩,就給我道歉,將扳指還給我,求我的原諒,或許可以原諒你也不一定!”那中年男人囂張的態度一如既往,儼然一副可以拿捏住蘇萱一般。
“本官能憑你這幾句話就將玉扳指還給你?你是覺得本官是三歲小孩呢?還是覺得你臉大容易侮辱別人智商?”蘇萱當即懟那中年大叔說道,擺出一副不碰南牆不回頭的架勢。
“看來你是真不知死活!”中年男人當即衝著蘇萱說了這樣一句,然後繼續說下去,“安陽公主知道不知道?她可是在禹州府舊宅內,我可是安陽公主駙馬林又同的貼身護衛薛文海!”
“林又同?”聽到這個名字,蘇萱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個熟悉的案子,那就是林晚榮禹州被害案。
要知道那個案子和真娘墮落案時間幾乎粘合在一起,之後與啞巴仵作消失不見的就有禹州府衙的捕頭林又同。
可她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小小捕頭,居然會成為當今安陽公主的駙馬,在禹州府聲名鵲起,近乎平步青雲。
但是蘇萱總覺得這裡面的事情不會是林又同走狗屎運這樣簡單,所以此刻的她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就來了個反問。
可對方哪裡管蘇萱此刻的反應,見到自己所說的話一出口,蘇萱就立刻冷在那裡,好像被什麼給震驚到了一樣,於是他便繼續說道:“只要你將扳指交還給我,我可以不計較,並保證不將此事告知駙馬爺和公主殿下,你還是可以安穩的檔你的知縣大人,繼續在禹州查你的案子!”
“小小一個護衛就敢借公主名頭在此狐假虎威,本官容不得你!”蘇萱一聽到這話,立刻衝著那薛文海說道,緊接著就招呼道,“陸捕頭,將此人拿下!”
但是她此話一出,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出現,這才醒悟過來,自己是被紈絝少爺強行拽到這萬花樓來的,身邊可是一個隨從都沒有跟過來。
所以她現在的招呼自然是沒有人理會,也不會有人罩著她的意思去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