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聽到這話,立刻帶著剛招募的差役,將那些衙役的官袍扒掉,然後用手裡的棍棒將他們驅趕出大堂。
很顯然,這些跟秦主簿一起罷工給蘇萱下馬威看的衙役們,一個個都沒有討到好,全部被解僱,不再擁有衙門的公職。
衙役沒有後臺,沒有靠山,只能無奈的被驅趕出了衙門,但卻聚集在衙門外面不肯離去,似乎想繼續為自己討要一個說法。
就在陸峰將人敢出去後,蘇萱當即讓所有人散去,給大家一天的假,讓大家歇息一天,明天就開始當差幹活。
陸峰和崇縣丞帶著新上任的衙役們退出了大堂。
一臉不高興的秦主簿見到這個情況,當即拂袖轉身,攜帶著一身的憤怒和無奈離開了這裡。
小鏡子這個時候走到蘇萱的跟前,詢問蘇萱道:“公子,您將垂釣老爺留下的兩班衙役都辭退了,為何單單留下對垂釣老爺忠心耿耿的秦主簿?”
要知道這些衙役不來點卯,對蘇萱態度囂張到極點,一定就是這個秦主簿在背後搗亂,可現在蘇萱卻將那些無關緊要的差役給弄走,卻留下了罪魁禍首,小鏡子實在是不明白蘇萱是怎麼想的。
“這個呀,你去外面看看便一清二楚了!”蘇萱當即說道,似乎覺得自己說再多也不如小鏡子自己親眼看到的更有意義,於是她才對著小鏡子說了這樣一番話。
小鏡子聞言,滿臉疑惑,但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於是朝著衙門口那邊走來過去,打算去一探究竟。
這一到外面,就見到那些被辭退的差役們將秦主簿給攔截下來,並且質問為何秦主簿會被留用,而他們卻被辭退。
他們都覺得被秦主簿出賣了,感覺就是秦主簿和新來的縣老爺唱了一段雙簧,目的就是裁掉他們這些之前當差的衙役們。
不管秦主簿怎麼樣解釋,都沒有辦法解釋通,所有人都不相信秦主簿是無辜的,他們不僅要秦主簿為他們的工作負責,還要秦主簿解決他們當前失去收入的困難,弄得秦主簿焦頭爛額,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看到這一切,小鏡子不禁笑出聲,然後退了回來,並且第一時間來到蘇萱的跟前,對著蘇萱說道:“公子,您這招真高,那秦主簿現在成為眾矢之的了,怕是一時半會沒有安靜日子可以過了!”
“這樣一來,他就沒有時間破壞我們的事情,我們也就可以安心的去禹州了!”蘇萱聽到小鏡子的話,知道自己的算計已經奏效,秦主簿被拖延住,給她接下來的行動贏得了更多的時間。
“公子,咱們真的還要去禹州呀?”一聽到這話,小鏡子開心的臉色瞬間變得烏雲密佈起來。
“宋婆婆的女婿是咱金山縣的人,死在了禹州城,我現在是金山縣父母官,不能不過問,知道嗎?”蘇萱知道和小鏡子說不清楚,所以她耐住性子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