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惡的兩腳獸的教導下,它努力的向健康善良的方向成長。
並立誓不成為兩腳獸這種總是欺騙和玩弄別人的大人。
...雖然失敗了。
這時香磷走過來替小白解釋道:
“那些臺詞是飛段編出來讓我說的,原本這些臺詞是他負責唸的。”
飛段慌忙解釋道:“那不是編的!”
喂,你反駁的重點有問題吧?
而且不是編的是什麼啊?
“算了。”白蛇扒拉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先把他放下來,再把這裡收拾乾淨,還有,邪神盛典什麼的,還是停辦吧。”
那場面,他看的都有那麼一點點掉san。
更何況雨隱的普通人和普通忍者呢?
“那就太可惜了啊邪神大人,我保證剛才的只是失誤,在真正的盛典開始時,我會呈現出邪神獻身的真實場景!”
飛段努力地試圖挽回。
“誰獻身?”白蛇眼前一黑。
感情在飛段幻想的盛典中,被倒吊在這裡的是他?
難怪香磷的臺詞是替飛段唸的。
飛段,你這個褻瀆者。
白蛇揮手劈斷了綁在飛段腳腕上的鎖鏈。
飛段哎呦摔在地上,尖錐頂在地上透體而出。
善良的白靠上前提醒道:“先醫治他是不是比較好...”
沒料他話音未落,飛段就爬起身,將尖錐一根根拔出,嘴裡喊著疼,表情卻陶醉。
在劇痛下翻著白眼,嘴角滴著口水的飛段讓白後退了幾步。
“你為什麼不會死?”君麻呂震驚道。
這個名為飛段的和他同樣是白髮的少年,看起來年紀不比他大多少。
但身體強度似乎一點也不遜色於他。
他明明已經可以透過飛段身體上的孔洞看到另一邊的景色了啊。
“為什麼不會死?”飛段表情迷惑,彷彿君麻呂問了一個人為什麼要吃飯一樣的傻問題。
他抓了抓後腦勺,思索著白毛小鬼這個乍一聽很蠢的問題背後會不會有更深層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