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吾一下掙脫並抓住君麻呂的肩膀,“你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夥伴,君麻呂,或許起初是這樣沒錯,但現在,你是我的朋友!”
“內心還真是有夠纖細的。”重吾的反應讓白蛇怔了一下。
印象裡平常狀態的重吾性子還是很沉穩的。
不過白蛇印象中的重吾和此時的重吾,有著近十年的年齡差別。
君麻呂不解的看著重吾,“冷靜,我當然知道我們是朋友。”
“嗯...抱歉,不知為什麼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重吾扶著額頭,恢復了鎮定。
“沒人能違逆時間的洪流,過去的事情無法改變,比起既定的昨天,未知的明天更值得今天的我們付諸努力不是嗎?”
君麻呂微笑的拍了拍重吾的肩膀。
“挺有道理的。”白點了點頭,對君麻呂有所改觀。
“不是挺有道理,是很有道理,這是大蛇丸大人的教誨。”君麻呂冷冷道。
嗯?白蛇眉頭微皺。
“這話是大蛇丸說的?”
怎麼感覺味有點不對。
大蛇丸說話有時感覺像是聽起來有點內涵的胡言亂語,但卻從來不灌雞湯啊。
君麻呂詫異的看了白蛇一眼,簡單回答道:“是兜前輩轉達的。”
“那沒事了。”
白蛇往前幾步在教堂門口停下腳步,將拱形的石門輕輕推開,防止打擾裡面可能正在傳教的飛段。
“這段時間你們暫時住在這裡,等...”
白蛇腳步突然停頓,抬手掐住額頭,微微將腦袋別開,彷彿沒眼看一般。
“怎麼了重樽先生?”白跟著走了進來,然後一下子愣住了。
“到底怎麼回事?”君麻呂想進去。
但被警覺的重吾拽住阻止。
“沒事,只是...以前,這個教堂的宗教氣息很濃,讓我感覺有點不適。”
白蛇放下了按著額頭的手,側著臉瞥向裡面,似乎有些難以直視。
“但現在這教堂多少沾點神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