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什麼教導...”白蛇看向君麻呂,“怎麼樣,要試試能否防禦我的攻擊麼?”
君麻呂一時不知該不該接受,他將手伸向其中一根血針,“能讓我試試麼?”
“請便。”白蛇隨意道。
君麻呂拿過一根血針,刺向自己的手腕,但和白的冰針一樣,只是留下一個小血點。
接著就被他的骨骼鎧甲給擋住了,血針也一下斷裂。
論硬度,這血針還比不過白的冰針。
“我可以。”君麻呂自信的說道。
他認為白蛇的這個術是破不了自己的防的。
這並不稀奇,忍者並不是實力強的就能各方面碾壓實力弱的。
論實力,他既比不過兜,也比不過大蛇丸。
但兜需要不斷攻擊同一個部位才能勉強破開他的防禦。
大蛇丸也只有少部分忍術可以辦到。
“那就開始吧。”
白蛇等到君麻呂將骨骼鎧甲覆蓋至全身後,將血針射了過去。
刺在皮上,留下一個個血點後,就崩碎...然後鑽了進去。
“什麼!?”君麻呂連忙摁住胳膊,推擠著想將滲入皮下的血液擠出去。
而血液在皮下靈活的流動著,在體內逐漸覆蓋開來,尋找著骨骼鎧甲的所有縫隙並鑽入。
君麻呂的心臟跳動速度越來越快,一些不屬於他的血液附著在血管,攀爬向心髒。
咚咚,咚咚,咚!
隨著心臟的一次猛烈跳動,君麻呂的表情一下猙獰,直挺挺的向後倒在地上。
“你將血液送入了他的皮下...然後呢?做了什麼?”
大蛇丸既沒有寫輪眼也沒有白眼,無法看到血液在君麻呂體內的流動。
“那就看看好了。”體內的血液向白蛇的右手流動。
白蛇的右手指頭變長,骨節變得粗大,化為了一個由血液組成的手爪。
他宛如抓開紙張一般,輕而易舉的將君麻呂開膛破腹。
那堅硬無比的骨骼鎧甲,無法攔住他哪怕一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