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千手柱間來說,他的刺殺甚至不如裝在手提箱裡的廢紙重要。
他被聞聲而來的千手扉間帶走。
關在了牢獄之中。
哪怕受了長達數月的非人折磨,他都沒有吐露自己的身份半字。
即便是山中一族的記憶查探,也被他用堅韌的意志咬舌破解。
絕不出賣村子,忠義的分量,遠比性命要重。
或許是老天開眼,角都找到機會,成功逃離木葉地牢。
角都一路謹慎前行,為了抹消痕跡,繞了很大一圈。
受到的重創和虛弱的身體甚至讓他無法敵過普通的山匪團體。
最終,他成功回到了瀧隱村。
被早就等待了他許久的瀧隱忍者折斷了四肢,打入牢房,準備送往鬼燈城。
“為...什...麼?”年輕的角都從喉嚨裡擠出了聲音。
“年輕人,你要弄清楚啊,你私自刺殺木葉的火影,這無疑是叛村行徑啊。
“現在事情已經敗露,木葉村追責下來,村子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啊。”
“不可能,我明明沒有透露出任何...”
一頓拳打腳踢打斷了他的話,自此,角都鬼燈城的人生開始了。
直到那一天。
“喲,兩年沒見面,怎麼這麼拉了?”
赤發的青年狹長的雙眼中閃著紅光,靠在監獄的鐵欄上,手裡提著兩壺冒著冷氣的酒。
“重樽...”角都無神的雙眼如死般沉寂,“我真的做錯了嗎?”
自那一天後,角都就鑽入了牛角尖,他弄不懂,究竟是為什麼,他落得如此下場。
“哦?想讓我做心理醫生?”重樽染血般的唇勾勒出陰森笑容。
“我可不是個好的傾訴物件,不過在鬼燈城?呵,確實你也沒得選了。”
角都講述了他所經歷的一切,誰知重樽聽後發出了嘲弄的大笑。
重樽點了點太陽穴,“如果說一昧的讀書叫書呆子,那你,大概就是不開化的野蠻人了?”
他盤坐在地上,扔了一壺酒給角都。
刺殺千手柱間,這是一場暗中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