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幾秒後,日足皺了下眉,右手抬起。
凸眉的長老放下捏著的手印,兩眼緊盯著日向日差。
“此番舉動,豈不是讓人誤以為我日向怕了雨隱,憑白落了我日向家的威名?
“你可知錯?”
“當時在場的外人,僅有忍者學校的老師一人。”日差額上滿是虛汗。
“一人也可謂眾,一人傳十人,十人傳百人,這和當眾又有何區別?何況雨隱忍者想必也會大肆炫耀此事,你還不認錯?”
凸眉長老越說越氣,側頭看向日足左手邊的日向鷹目。
“你認為呢?日差此舉是否該罰?”
“我...沒什麼想法。”鷹目低垂腦袋,眼皮下耷,狀似睏倦,實則掩住喉結吞下一口唾液。
雖然知道日向謬事後不會拿他撒氣,但依舊讓他心底發慌。
舌根部位的舌禍根絕之印就如一把抵在他喉嚨邊的刀子。
真該死,二代目火影怎能開發出如此惡毒之忍術,他妄為一村之影!
凸眉長老那凸出的眉骨皺了皺。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向尖酸刻薄,總是刁難分家的鷹目變得有些古怪。
性格孤僻了許多不說,甚至很少在會議上發言,更是不再接觸分家。
見鷹目沒有刁難之意,日足便藉機開口道:
“既然如此,便責罰日差抄寫家規百遍,從犯謬抄寫五十遍,當月薪俸免除。
“給負責老師和雨隱忍者的封口費,從未來薪俸中扣去。”
這在日向家的處罰中屬於極輕的一種。
在日向家,懲罰往往按月計算,而抄寫家規百遍,只需一天一夜便可完成。
“謝家主責罰。”日差與日向謬以同樣的語速,同樣的語氣,同樣的姿勢拜倒。
“哼。”凸眉長老白了一眼日向日差和日向謬,嘴賤道:
“再有損日向家威名,你的兒子寧次也要付連坐之責。”
日向日差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周青筋不受控制的爆出。
凜冽的殺意順著袖袍揮起的陣風向凸眉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