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選擇阻攔,如果你確信你的阻攔能帶來更好的結果。”日足揹著雙手。
寧次默然的看了看日足,又看了看虎視眈眈的凸眉長老。
他讓開了身子。
日足指尖的查克拉接連打穿日差的經脈,日差不斷地發出低聲的痛呼。
寧次不忍再看,閉上了只有憎恨與怨毒的眼。
“帶他下去。”日足冷聲道。
寧次費力的背起已經痛昏的日差。
體型的差異導致日差的兩條腿都拖在地上。
“至於你...”日足轉頭看向在一旁一聲都沒吭,彷彿屍體一般的日向謬。
這時日向謬有了反應,他死人一般的臉一下變得煞白,和所有恐懼時的分家一樣,但卻白在了平均線上。
他勐地俯下身子,拜服在地上,身體不住地打著顫,想抬頭看看族長的表情。
剛微一抬頭,就瞅見了族長不知陰不陰但肯定不晴的臉色。
眼眶瞬間溼潤,勐地低下頭更嚴重的抖動著。
這一套動作看似簡單,但每一個動作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和練習的。
據觀察,在被族長懲罰時,做出過以上舉動的族人都得到了相對較輕的懲罰。
“你...”日足嘆了口氣,“今日之事,莫要外傳。”
“是,遵命。”頂著榻榻米的額頭更用力了。
“可以走了。”日足揮了揮手。
這時日向謬才起身半走半逃的離開了這裡。
看著被寧次一點一點背到門口的廢人日差,凸眉長老鬆了口氣。
今後不用提心吊膽的活著了。
他沒有在意日向一族唯二的真正上忍,因為他口無遮攔的話語在今天失去了一個。
“散會吧。”日足好像耗費了太多查克拉,以至於說話都沒什麼力氣。
看著走遠的凸眉長老,他的眼神漸漸變冷。
從老到小,凸眉這一脈宗家罕見的劣勝優汰了。
是時候讓他消失了,就由其旁支的後代來作為新的宗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