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作嘔的蛇,你又懂得永恆了?”蠍的鋼鐵尾巴發出卡啦卡啦的怪聲。
“只有真理,才能帶來永恆。”大蛇丸腦袋微揚,雙目閉合。
“錯。”
大蛇丸睜開眼,看向出聲的角都。
“永恆的只有金錢。”
角都一邊用地怨虞操縱著處理工具,一邊說道:
“無論是在什麼時代,人都需要這些紙片作為等價物,來進行交易。”
閒的無聊的白蛇也加入了這個話題。
“真正永恆的,是思想,思想可以傳承,留存於每個人的腦海。
“沒有思想的人,與行屍走肉無異。”
“但思想可以改變...”大蛇丸皺了下眉頭,隨後笑道:
“不過,也是,相較於人偶娃娃,思想無疑更加能代表永恆。”
“思想?金錢的思想?那確實永恆。”角都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蠍:......
對面三人顯然是一夥的。
他這是被排擠了?這是職場霸凌沒錯吧?
蠍冷哼一聲,蠕動著離開了十幾米,和三人拉遠了距離,獨自一身自閉。
地怨虞的黑線刺穿了白蛇的面板。
“嘶。”白蛇從牙縫吸了口涼氣。
“我這裡有麻藥。”大蛇丸拿出針管。
白蛇眼角抽搐了幾下。
好傢伙,一個負責縫合,一個提供消毒工具,還有一個有麻藥。
曉組織的永恆三人組分工挺明確啊。
白蛇擺了擺手,“不用。”
並非不信任大蛇丸,只是本能的戒備,剩餘的配給點數不夠施展“治療能力”來解毒。
而且麻藥的副作用會讓他在一段時間內對風險的抵抗能力下降。
地怨虞戳破白蛇的肌肉,扭曲了白蛇的骨骼,將輝夜手臂的骨骼連線在肩胛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