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國依靠海運發家的路他們也無法效彷。
學著風之國搞貿易?他們雨隱村太窮,地勢也不好。
像雷之國那樣發戰爭財?依靠曉組織,他倒是有這個底氣。
但是戰爭結束後,曉組織不會有恙,但雨隱村是否存在就不好說了。
看著沉默的佩恩,白蛇微微搖頭,“我本以為我們有著少許相似之處,真是讓我失望,首領。”
他本以為長門會是思想最接近現代人的忍界人。
畢竟雨隱這現代風的建築,以及長門那“核威懾”的思想,讓他倍感親切。
但終究不過是鏡花水月。
佩恩的臉上古井無波,但幕後的長門依舊眉頭緊皺。
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重樽手上握有答桉。
但身為“神”,他不可以求助,也不可以告訴別人,他也會迷茫。
為了引領雨隱村,他化為神的模樣,可卻再無法脫去這厚厚的偽裝。
“請等一下。”小南作爾康手叫住了白蛇。
在白蛇腳步頓住後,她出聲道:
“你忘了麼?關於曉組織的發展,你有權做出干涉,還是說,你當初只是說說而已?”
“我以為‘神’真的無所不知。”白蛇半轉身體看向佩恩。
佩恩默然的坐在那裡,他聽得出白蛇語氣中的嘲弄。
很顯然,曉組織的這位新成員討厭居高臨下的態度。
但神是不可以道歉的。
不過,他至少可以讓這場交流平等一些。
“我會認真參考你的意見,重樽。”
白蛇點了點頭,順手拆下掛在會議室內的忍界地圖,平放在圓桌上。
“想致富,先修路。不知兩位是否聽過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