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用食指在胸口連續劃了幾道,畫出了一個核彈。
酒保愣住了,“您也信仰佩恩大人?”
“某種意義上,是的。”
白蛇笑了起來,“很高興認識你,你這裡的酒很好喝,噢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朱雀’。”
他和酒保握了握手,轉身離開了街角酒吧,將錢留在了吧檯。
在白蛇走後,酒保還是有些發愣。
這個人的氣質,與每一個會來酒吧喝酒的客人都不一樣。
有一種很神秘,彷佛被迷霧包圍的感覺。
同時他說話很好聽,嗓音雖然低冷,但很醇厚,不知不覺就會將人吸引。
……
離開酒吧後,白蛇利用忍者的能力,不時躍下天橋,或者翻過一棟樓。
以直線的方式前進,在路邊順手買了幾個肉包子後,回到了公寓,並走上樓。
回到家中,白蛇發現整個房子都已經煥然一新。
不光清理掉了汙漬和灰塵,連不知何時送上來的傢俱都已經按照他的心意擺好。
西紅柿
而他的兩個影分身,一個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副風景畫品茶,一個在廚房裡喝酒。
而小白累的癱在了地上,肚皮朝上。
“解。”白蛇解除了影分身。
影分身的記憶伴隨著消散前的最後一個想法回到了腦海。
遵循影分身的遺憾,白蛇代他們品著茶,又喝下了剩下的小半瓶酒。
聽到動靜,小白翻了個身,大大的眼睛凝視著白蛇,在好奇它的兩腳獸為它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用肉包子敷衍了小白後,白蛇回到床上,閉眼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起床後完成洗漱,拽起睡懶覺的小白藏在斗篷裡,白蛇走到窗邊開啟窗戶。
窗外依舊下著淅淅瀝瀝的雨,而窗戶上掛著一個白色的東西。
嗯,反正不是晴天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