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提醒猿飛日斬,向重樽尋求交易這件事本身就容易遭到利用,使木葉付出代價。
因為他確信猿飛日斬想到了這一點,只是心中存有僥倖。
“我知道。”猿飛日斬表情有些希冀,“他不是想要木葉的封印之書嗎?”
辦公室內的氣氛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就變得有些冷。
團藏本以為自己會哈哈大笑,但卻沒有,反而覺得悲哀。
“日斬,你是做好了叛逃的準備嗎?”
水戶門炎抬手止住了正要開口責問的轉寢小春,並說道:
“將封印之書當做交易品這種事,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決定的,即便你是火影。”
“也對啊。”猿飛日斬臉上擠出苦笑,“原諒一個老頭子的胡言亂語吧,他們畢竟是我的弟子,我看著他們從毛毛躁躁的小鬼,變成了如今的三忍。”
四十多年與不到二十年,他對三忍的感情遠比對自己的兒子更深。
從三個不知世事殘酷的孩童,再到合格的忍者,以及讓他自豪的木葉英雄。
其中的煩惱,無奈,欣慰,自豪,即便是現在也回憶的起那時的感受。
鹿久嘆了口氣,“火影大人,能始終保持理性判斷的不是人類,而是精密的儀器。”
猿飛日斬點了點頭,“這次請你們過來,就是希望大家能集思廣益,想一個辦法出來。”
“在談判一事上,我們或許不必拘泥於一村,而是藉助獵殺重樽聯盟?”轉寢小春如此思考道。
當感受到老友的痛苦後,她也選擇變得心軟。
“不行。”團藏果斷否決,“這種時候讓其他村知道我們木葉失去了自來也和綱手,不是天真就是愚蠢。”
作為主戰的鷹派,他更能理解到雷影和土影這兩個偏向主戰的人的想法。
重樽的威脅絕不會阻礙他們獲取眼下的巨大利益。
“可我們有夜希...”水戶門炎皺眉道。
“但也只有一個夜希。”在這件事上,奈良鹿久和團藏抱有相同的看法。
木葉是賭不起的,一但木葉的虛弱引發了第四次忍界大戰。
單靠一個夜希,只能守住木葉村,卻守不住火之國的領土。
而領土遭到掠奪,就意味著大名的責罰,支援金的減少,平民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