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眼睛隱約有血光閃動,陰冷的看了一眼帶土和小南。
“所以是我瘋了,還是你們瘋了?
“有誰會在看到一灘血泥的時候,會說‘嘿,血泥,你是裸著的’這樣的話?”
“原,原來如此。”帶土覺得有道理。
下次他就這麼回答白絕。
此時他也察覺到他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便躲回了神威空間。
小南邊走向廚房邊解釋道:“剛才我沒有在遠離你,只是想去泡杯咖啡。”
“那就好,你差點讓我傷心了。”白蛇冷笑道;“至少我從沒問過你,‘紙片人,你為何不穿衣服’這樣的話。”
小南的雙腳一下粘在了地板上,再沒往廚房邁出一步,而是唰的轉身,抬著手比量著解釋道:
“我沒有、我們不一樣,我這個是秘術,可以解...”
白蛇打斷了她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
“不,都一樣,至少在你施術時,我們的本質,是相同的。”
說完後,他就開始融化,變成了一灘血色的史萊姆在地上來回蠕動。
至少一隻史萊姆不會被人質疑是否有穿著衣服。
帶土的問題真的讓他有那麼一瞬間感到心煩和尷尬。
好在他幾乎在帶土問出問題的同時就想好了該如何解答。
小南默不作聲的快速走進廚房泡起了咖啡。
儘管她現在完全不困。
都怪面具人,沒事找事的問了那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這讓她都不好意思施展秘術了。
難道下次施展秘術的時候要刻意避開衣服嗎?
但是那樣好像就變得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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