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需要我做些什麼?”
那個粗大的針筒讓香磷害怕。
在剛去草隱村的時候,她已經開始記事了。
那邊的醫療忍者每天都會用針筒從她們體內抽走好多血。
漸漸地她們就倒在床上起不來了。
在感覺死亡降臨時,草隱忍者終於停止了早中晚一天三次的抽血。
大概是察覺出,憑藉自己忍村的科研力量,妄圖破解血液中蘊含的秘密,無異於痴心妄想。
“別擔心,我不抽你的血。”白蛇用清理工具給針頭消好了毒。
香磷臉色發青,“是抽骨髓嗎?”
白蛇嘆了口氣。
“這不是普通的醫療器械,是我製作的忍具。
“它抽取的不是骨髓也不是血,而是力量。
“它也不會帶來什麼長期的負面影響,只會讓你有些疲憊。”
白蛇拿著注射器逐漸走近香磷,“如果你需要,小白可以幫你打麻藥。”
“可以嗎?”香磷猶豫的問道。
“當然,我不會干涉你的選擇。”白蛇隨後說道:“小白。”
纏在香磷手腕上的小白張開嘴,兩根尖尖的毒牙上冒出毒液。
腦袋以極快的速度向前一探,毒牙就刺破面板,具有麻痺效果的毒液混入體內。
劇烈的疼痛讓香磷渾身一個哆嗦,但還來不及喊叫就失去了力氣,全身發麻直挺挺的倒向地面。
“雖然不否定你的選擇,但我依然不能理解。”
白蛇低笑道:“被小白咬,可比扎一針疼多了。”
就當是鍛鍊一下耐痛能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