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頃刻間完成治療。
並且無需付出任何代價。
……
在草隱村的邊緣,距離村中心十分遙遠的位置,有一處破舊昏暗的木屋。
周圍除了水井,就只有一片還未伐光的小樹林,沒有任何民宅。
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
木屋除了玄關外,就只有一個牆壁略有開裂痕跡的小房間。
木質的天花板上的鐵絲吊著一顆燈泡,但燈泡沒有發亮。
不清楚是沒有供電,還是根本就是壞的。
鋼勺的邊緣切下一塊發黃的米飯,紅頭髮的女孩用顫抖的手將鋼勺遞到母親的嘴邊。
每有風吹過,樹葉發出嘩嘩聲時,她的表情都一下變得驚恐扭曲,來回打量著。
看起來有些神經質。
“香磷...別怕...”躺在木板床上的紅髮女人想伸手摸自己女兒的頭。
可無力的手剛邁出床沿,就直直的垂落了下去,搭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嚇的女孩一機靈,手上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在慌亂的撿起勺子時,那條遍佈暗紫色的齒痕,看著彷彿就是一條爛肉的手臂再次映入眼中。
恐懼填滿了名為香磷的女孩那紅色眼眸的每一處。
她乾啞的嗓子裡只能發出啊啊巴巴像是啞巴一樣的聲音,只有眼淚不斷流出。
費力的嚥了一口唾液後,香磷才不斷髮出“媽媽媽媽”的叫聲。
“我沒事...這些小傷...睡一覺就好了...”紅髮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
“媽媽,我們走吧,我們不要留在這裡了。”香磷握住紅髮女子的手。
“除了這裡...誰敢留下我們呢......”紅髮女人的眼神空洞,直勾勾的看著黑色的天花板。
“沒錯。”一名草忍用力推開門發出哐的巨響,大步走了進來。
“除了我們草忍,沒誰會收留你們這幫渦潮的遺害。
“我們幫助你們擋住了重樽的追殺,還免費提供給你們食物,你們應該懂得感恩,為草隱村奉獻全部。”
看到那名草忍,香磷眼中浮現明顯的畏懼。
草忍好像機械一般繼續說道:
“此時,為了抵抗重樽的襲擊,我們草忍在邊境面臨艱難的激戰,這一切都是因你們而起。
“所以,你們也要貢獻出自己的力量,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