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的依仗,天下無敵的拘流怎麼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連個渣都不剩。
“明知是我在操作計劃,卻還敢阻止。”
赤發忍者漫步走向光頭忍者,“很有勇氣,但是否太過無謀,嗯?”
“我...我...”光頭忍者竭力的想著藉口。
幾秒過去了,赤發男人從精準的角度抬起右手,以分毫不差的節奏點著自己的太陽穴。
“還不夠你想完藉口?你的腦子還活著嗎?它的大小比得過棗仁嗎?”
“大人,主謀不是我,您冤枉啊。”
光頭商人哭了起來,剛想指認其他同行的商人。
誰知那些商人已經主動跑過去讓劫匪俘虜了。
他餘光一掃,看到了坐在那邊安然不動的夜希和卡卡西。
腦袋靈光一現。
“是那兩個人逼我的,真的不是我自願的啊。”
赤發男人低聲笑了起來,隨後眼中閃過暴虐,一腳將癱軟在地的光頭商人的膝蓋踩碎。
“竟敢用這麼弱智的藉口敷衍我,不過是個平民...嗯?”
赤發男人的視線略過夜希,用那盯著鏡子不知盯了多久才練成的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卡卡西。
前幾分鐘,卡卡西,夜希,和被藏在第二重幻術裡的發福樂悄聲討論著。
夜希是面無表情的,但體內的精神體白蛇確實懵逼的。
他還有個曾孫?
不是吧,這曾孫看著比他還要老啊,怕是有三十了吧。
不,恐怕不止。
這人臉上明顯畫的妝,還畫的挺濃的。
那粉厚的,口紅抹的,眼線畫的...離譜。
像不像他曾爺爺不知道,但反正和那張通緝令挺像的。
“重樽?那個傳說中連五大國都拿他沒辦法的最強忍者?”
發福樂沒聽說過重樽曾孫,但重樽這個名字還是聽過的。
“如果和他為敵,重樽會不會報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