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風攀巖的小白感覺自己要裂開了。
原本,它以為自己可以不甚在意的表示。
不過是兩腳獸的任務罷了。
但它不得不說兩腳獸給的任務越來越離譜了。
又要它會做飯,又要它去色誘。
現在,還讓它獨自前往巖隱村。
巖隱村地勢特殊,在整體勉強算得上平坦的土之國,卻被巖山包圍。
這固然提供了天然的防守,但也讓出入巖隱村變得困難。
對沒手沒腳的小白來說,更是如此。
體長已經超出兩米,粗細也接近四指寬的它用尾部纏住卷軸。
以彆扭的姿勢,一點一點在陡峭的山崖爬動。
每當冷風向下呼嘯,它便感覺整個身子都快被掀下去。
而這時,它便不得不將查克拉從體表釋放,緊緊地吸附在凍人的巖壁上。
這就像是一場酷刑。
它時不時會想。
要不要乾脆就凍死在這半山腰,讓發現它屍體的兩腳獸好好傷心一下。
但每當這麼想,它又覺得好虧。
並對兩腳獸會不會傷心感到質疑。
它沒有在兩腳獸身上看到哺乳類動物該有的情感。
它又想到了那個同樣是給兩腳獸跑腿的奴隸,面具男。
同為天涯淪落人,那面具男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反正都是要去巖隱,就不能把它捎著?
在兩腳獸到之前,面具男不還是得乾等著,又不可能先一步把雷影交上去。
呼嘯聲越來越大,小白也越爬越高。
風中好像傳來了誰的聲音。
“若是世界將我的至美無情剝奪,毀滅便是它理所應當的結局。”
“我早已心如藁木...”
“她在月之眼的盡頭,亭亭而待,我的愛人,我那被困於地獄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