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深切的感受到了大蛇丸的不容易。
想必大蛇丸在研究禁術的過程中也無數次碰壁,懷疑自己走進死衚衕。
而對於生命有限的大蛇丸來說,每一次錯誤的方向,都會帶來不可逆的時間損失。
揉了揉額角,夜希嘆了口氣。
她不該讓大蛇丸那麼早就撤離的。
應該將大蛇丸留下來,說不定還能提出一些建議。
但現在,只能透過繁瑣的方式與大蛇丸溝通。
結印完成。
重樽投影視角一轉,側頭看向了圓桌對面,那好像全天二十四小時都已威嚴的姿態坐在那裡的佩恩。
“怎麼了?”沒有外人,佩恩也便沒擺架子,直接問道。
白蛇揚了揚手,回憶了一下術的名字。
“我要用‘心念寫之術’。”
“好。”
佩恩配合白蛇發動了忍術。
全息投影中沒有出現任何動態畫面。
只有分散成十幾頁的紙張,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
佩恩不文盲,單個字眼都看得懂,連起來就不知道什麼意思了。
看的頭疼。
“這是什麼?”
“將這些記下來,發給大蛇丸,等他有空了記得給我回信。”
說完後,白蛇直接散去自己的投影,只留佩恩一人坐在那裡沉默。
最開始,他以為重樽沒有把他當神,只是當成等同自身的強者。
再後來,他覺得重樽沒有把他當成同層次的強者,只當做是工具人。
但現在,他覺得重樽真的把自己當作了神。
他雙手一合,向大蛇丸發出了邀請,暫未得到回覆。
他起身走回自己的棺材,躺入閉上眼睛。
另一處,紅髮遮住了眼睛的長門連續打了三個大哈欠。
腦袋一垂,許久都沒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