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日向日差有所戒備,夜希立馬將舌頭縮回嘴裡。
她現在知道她沒有大蛇丸的天賦了。
“我們是來談你兒子的未來的。”
“沒什麼可談的,我沒有兒子。”日向日差下了逐客令,“天色很晚了,我正準備休息。”
聽到這話,夜希很勉強的扯動麵皮做出了一個傷心的表情。
“聽到這個訊息,我很遺憾,我不知道寧次中了兩次‘籠中鳥’。”
日向日差愣住了。
夜希身旁的日向謬也怔了一下。
隨後面色逐漸古怪,“我從未料到,你居然會講黃色笑話,還講的如此委婉。”
“這算黃色笑話麼?”夜希偏著腦袋,“我只是接上了日差先生的話。”
是日向日差自己說自己沒有兒子的。
那她誤以為,寧次的一部分已經成為了“籠中之鳥”,從他變成了她,也是很正常的吧?
日向日差回過味,明白了夜希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
他臉上浮現怒容,“你們想做什麼?”
他視線主要集中在日向謬臉上。
在他看來,卯月夜希能看穿他的身份,顯然是有同為日向家的日向繆告了密。
哪怕兩人表面長的再怎麼相似,但在白眼層層透視之下,一些必然的區別也無所遁形。
“我說過了,談你兒子的未來。”夜希腦袋垂了一下,“沒有威脅你的意思。”
當然,到底有沒有威脅,就要由日向日差自行判斷了。
日向日差抬起手,又緩緩落下,最後嘆了口氣。
“有話還請直說。”
形式比人強,此二人既然敢直接找上來,自然不會害怕自己反抗。
身為尋常中忍的日向謬的根底,他很清楚,畢竟是生活在一起的族人。
但卯月夜希,他就不得不重視了。
殺死重樽之人。
只有無知的人才會認為她是個普通的上忍。
“你兒寧次,有上忍之姿。”夜希微微搖頭,“可他是分家。”
這是日向日差心中的痛點,只因自己晚生一炷香的時間。
自己,及後代的命運就被決定了。
要說服氣那是不可能的,但這麼多年來,也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