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彎起雙眼,“將自己的意志強加給他人,是傲慢的想法。”
白蛇的身影化為血霧,在他身前出現,與他視線相對。
“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能力不同,思想不同,性格也不同,為目標而付諸的汗水與努力更是不同。
“你所說的‘平等’,並非做不到,只是那不叫平等,而叫公平。
“絕對的公平,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那你說的平等,是什麼?”日向謬反問道。
“日向再無貴賤之分,每個人都不必被刻上籠中鳥,由自己選擇為何而活。”白蛇腦袋微揚。
日向謬表情凝固,繞了這麼一圈,只為了說出這句話?
幾秒後,他抑著嗓音道:
“你說話可真繞。”
“我只是想讓你更深刻的理解,我的敵人和我的目的是什麼。”
白蛇展開雙臂,“如果世上再無戰爭,貴族全部死掉,你不覺得世界會更好?”
“你說的和做的,可不太一樣。”日向謬低哼一聲。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炸掉大名的藏寶庫?”
白蛇聳了聳肩,“我可不會浪費裡面的財寶。”
“你是說你將那些捐獻給了田之國,那些被木葉忍者白吃白喝的平民?”日向謬皺著眉頭。
“當然。”白蛇豎起一根食指,“對於那些為了美好的未來主動做出犧牲的人們,我從不吝嗇補償。”
“你想說這次戰爭是為了田之國的未來?”日向謬立即反問道。
沒想到白蛇直接點頭,“正是如此,戰爭勝利後,田之國會走向正軌,大名,不再是問題了。”
這時,日向謬隱隱感覺到,白蛇所說的戰爭,有另一種含義。
他眯起雙眼,低聲道:“你在打一場不可能勝利的戰爭。”
“所以,你要加入麼?”白蛇伸出左掌。
“如果你信守諾言...”
日向謬伸出左手握住。
“那就算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