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舊是天淵之別。
重樽的幻術造詣,怕是已經站在了忍界之巔。
非是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幻術所能比擬。
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小時候。
年少時,妄圖憑藉努力,改寫籠中之鳥該有的結局。
看著前方日向前輩的背影,不斷努力,日復一日的習練著柔拳法。
不知不覺中,前方已經無人可以去超越。
真是自不量力的想法,距離真正的巔峰,他還差的太遠。
好在,他從未放棄過對自由的追求,對自己權益的維護。
搖了搖頭,他定下心神,專心去看眼前的景象。
那是個農民,抹著頭上的汗水,幹了一天的農活。
看著已經長成的莊稼,他黝黑的臉上,潔白的牙齒閃著光。
日向謬移開視線。
有何用?大名手下不自知的奴隸罷了。
他念頭剛剛升起,日落日升,轉瞬之間。
農民和妻子還在田地幹活,正午時,他將鋤頭往地上一撂,坐在田邊,接過幾歲大的孩子遞過來的飯盒。
白米飯,配上一些破菜葉罷了。
但他們卻吃的很香的樣子。
“可憐。”日向謬微微搖頭。
馬蹄聲傳來,是大名府的人來收稅了。
課稅使看了一眼長成的莊稼,冷笑了一聲,“看起來今年的收成會很不錯嘛,很期待你明年的表現。”
農夫慌張的乞求了起來。
但課稅使顯然不會管他死活。
農夫癱在地上大哭活不成了。
日向謬皺起眉頭,抬起右掌,但想了想後還是放下。
看著農夫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