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這樣的。
但現在,他感覺腦子算個屁啊。
詭異且防不勝防的秘術才是無敵的。
如果他沒瘋,那麼他看到的血字是真的,後面看不到血字了也是真的。
那麼,排除所有不可能,真是他瘋了?
這邪神教的秘術,還能把人腦子搞壞不成?
換個身體能解決這影響不?
見白蛇還在糾結血字的問題,絕有些無奈了。
“阿樽,你是不是太鑽牛角尖了,有些事,想不明白咱就不想嘛。”
然後就像宇智波斑那樣被黑絕掏心掏肺?
白蛇冷冷地瞥了它一眼,沒說出反問。
什麼事都不去想明白,而是選擇渾渾噩噩隨大流的人,當不了主角,更當不了反派。
身為註定的大反派的他,可不想像其他人一樣,被鳴人嘴遁幾句,再來幾聲帶把幼,就能完事的。
就拿長門為例,他為啥會被嘴遁,還不是沒想明白就開始搞核平?
最後一看,互相理解也還行,然後立馬跳反。
“我沒鑽牛角尖。”白蛇站起身,捏住牢門的鎖頭,將其融化。
“走吧,就這麼讓木葉方和邪神教爭奪屬於我的聖物,也未免太可笑了。”
現在木葉和邪神教就像在貓背上打架的兩隻跳蚤,以為誰贏了,誰就能掌控這隻貓。
但卻想都沒想過,這隻貓的主人,是誰。
“對對。”白絕立馬贊成,“趕緊把聖物搞到手才是真。”
重樽加入戰局,它才有樂子看嘛。
白絕領著白蛇穿過牢門,長街,來到湯隱村的地下。
湯隱村也如木葉一般,在地下有建築,而那裡,就是邪神教的大本營了。
“有看到宇智波麼?”
“只看到了鼬。”白絕幸災樂禍的笑道:“雙眼都被挖了。”
白蛇撇了撇嘴,“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