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合二為一,用語言發動了一場幻術,改寫了他的認知。
“你不願意暴露身份,於是你組織你的羔羊們進行了一場遊戲。
“你從中選取了一個僅次於你卑鄙,僅次於你邪惡的傢伙。
“你催眠他,從精神上欺騙他,讓他長時間的陷入分不清虛幻和現實的幻術。
“你成功了,他以為自己是真正的邪神教教主,而你,隱藏在了幕後。”
阿斯瑪的喉嚨滾動了一下,他覺得,這就是真相。
“可是,我為什麼記不起來這件事?”
“演戲演到人格分裂,你不是第一例。”
白蛇拍了拍他的肩膀。
“該清醒了,我卑鄙的朋友。”
說完後,白蛇退開幾步,靜靜地等待阿斯瑪被錯誤的想法戰勝。
如果這都行不通,那他只能殺死阿斯瑪了。
不過他不認為自己的能力,會連精神陷入極度虛弱的阿斯瑪都騙不住。
“你說的是真的。”阿斯瑪臉色慘白,彷佛三觀崩潰了。
“我,我居然做過這種事,而且還給忘記了,但仔細回想,我確實對此有印象。
“對,沒錯,我很確信,其實,我就是邪神教教主。
“那次在戰場上,我被敵軍埋伏,就是你救了我,並將我接引到了邪神教。
“在那裡,我瞭解了這個教派,瞭解到了邪神,並由衷的信仰她。”
阿斯瑪“回憶”起來了,雖然他的“回憶”連個畫面片段都沒有,只是純粹的臆想。
阿斯瑪的眼珠左右移動,觀察著四周,沉聲道:
“現在還不是我暴露的時候,在大名府,還有木葉,我還有佈局沒有完成。
“我需要再找一個代替我的‘傀儡’。”
白蛇很努力的憋著笑,“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白絕在一旁看的只感覺毛骨悚然,渾身起雞皮疙瘩。
阿斯瑪以為自己是那個操縱別人的幕後黑手嗎?
但他不知道,有人對他做了他正要對別人做的事。
他只是活在重樽的劇本里。
重樽,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