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教主已經用空針筒在脖子上扎滿了眼子。
白蛇與教主的怪異舉動,讓黑絕忍不住懷疑他們是不是中了幻術。
……
“為什麼?為什麼推不進去!?”
教主奮力的將針筒插在脖子上,不斷用力推著。
似乎是嫌手骨不夠有力,他用肚子裡的觸手狠狠地摁在針筒上。
可針筒裡那已經近乎於漆黑的血液,每次都只是推進去一半,然後又自動倒了回來。
“教主,為什麼啊,您明明是傳承者,是邪神大人欽定的神選之人。”
一旁的九個教徒在那乾著急。
而白蛇再次起身,可又被觸手拽倒。
突然,教主肚子裡的觸手化為黑色濃霧,組成了一個人形。
並一把奪過了針管。
“邪神大人,請給予我指引,請給予我教誨!”
失去了觸手支撐的教主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用手骨緊緊抓著黑霧人形的腳裸。
黑霧人形沒有理他,只是看著白蛇。
可白蛇沒有看她,而是被地上的血字吸引,順著血字給予的指引,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在看清最後的血字“抬頭”後,白蛇抬起了頭。
飄在他身前的黑霧人形那雙詭異的眼睛,在極近的距離和他對視。
他看到了那對眼睛只是玻璃球,裡面的童孔就只是一個黑色的洞。
而周圍的虹膜,就像血肉製成的花朵一樣,向外翻動。
其實這只是普通的眼睛,童孔本來就是一個洞。
虹膜本來就長這個模樣。
但白蛇卻感覺,自己深入了那雙眼睛,看到了很多,並且還想繼續看下去。
隨著時間流逝,那雙眼睛逐漸失去吸引力了。
但白蛇卻感覺腦袋逐漸脹痛,似乎是憑白多出了很多知識和記憶。
白蛇偏過頭,看到脖頸旁的針管。
裡面的黑紅血液已經推進去大半,但剩下的卻如教主那樣,再推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