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話的白蛇和小白,蠍默默地走到窗邊,看著古井無波的海面。
他在考慮要不要製作一具能夠對話的傀儡。
“雖然和我們沒關係,但忍界時事還是關注一下比較好,偶爾也能為我們帶來利益。”
白蛇突然接上了蠍之前的話。
雖然他本就不是在和蠍講話,但蠍既然接茬了,那他就不該讓蠍太尷尬。
蠍頓了兩秒,確認白蛇這次是在和自己講話後,回道:
“什麼利益?我們是叛忍,而他們,是忍村的忍者。”
白蛇微微搖頭,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如果大忍村的忍者是狼群,那我們這些做叛忍的,就是野狗。”
“比忍村忍者低一級?”蠍話語中透露著不屑。
“是的,獲取食物的能力不一樣,因此,更要找準機會,填飽自己的肚子。”
身為叛忍,在獲得自由的同時,也將失去大忍村提供的一切優勢。
收入不穩定,居無定所之類的,還只是小問題。
白蛇站起身,將掛在牆壁上的地圖拆下,對著蠍指道:
“雲隱和木葉之間隔著好幾個國家呢,忍界這麼亂,出一些意外,不是很正常麼?”
“你想發戰爭財?”蠍明悟了。
考慮到重樽的種種傳聞,他往這方面猜是十分正常的。
白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卻不再說話。
蠍皺了下眉頭。
他雖然是曉組織的元老,但前前後後其實只有兩任搭檔。
一個是大蛇丸,一個是白蛇。
而他也明顯的感受到了區別。
大蛇丸很善於教導,無論什麼事,只要說出口了,就會給你講的明明白白的。
而白蛇,不喜歡多話,也不愛教人,什麼事都只說個頭,中間和結尾要人自己猜。
蠍第一次感覺,那個成天用舌頭洗臉的臭蛇其實有那麼一點點可愛。
似乎是察覺到了蠍的不滿,白蛇瞥了他一眼。
“秘密讓男人更有男人味。”
“什麼意思?”
“我說,我是個神秘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