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還能有什麼誤會?”先前出聲的湯隱忍者勃然大怒。
“你昨天半夜剛和村長大吵一架,氣沖沖的離開了村長家,今早村長就死在這裡,不是你乾的誰信?”
聽了湯忍的話,白蛇眯起雙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一群人都是一夥的,互相作偽證就是了。
不過,湯忍們恐怕是把腦子都獻祭給邪神了吧。
出了這麼明顯的紕漏都不知道。
白蛇澹然的指了指地面。
“今早我一直和同伴待在一起,而你看,地上的血字還未乾,且先前還從鋼管中溢著血流,明顯是遇害不久。”
白蛇說完後,湯忍互相對視一眼,表情看上去好氣又好笑。
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白蛇。
氣氛凝滯了幾秒,白蛇突然感覺不對,阿斯瑪這時候居然不幫腔?
他轉頭看向阿斯瑪。
而阿斯瑪,正一臉駭然和遲疑的看著他,且不知不覺的和他拉開了幾步距離。
“阿斯瑪?”白蛇皺起眉頭。
“什麼地上的血字,什麼鋼管流出的血?”一名湯隱忍者忍不住出聲道。
白蛇心裡一驚,童孔圈圈放大,眼睛下斜看向地面。
哪還有什麼血字,而且,地面上的血液都已經發黑凝固。
村長顯然已經死上一段時間了。
白蛇嘴角垂下,眼睛瞪大,緩緩移向阿斯瑪。
阿斯瑪和他是一同目睹的,他看到的,阿斯瑪也一樣看到了才對。
阿斯瑪搖了搖頭。
“我沒有看到血字,也沒有看到溢著血的鋼管。
“你...還清醒嗎?”
從他那看瘋子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已經問的很委婉了。
“我...”白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第一次感覺高速運轉的思維卡了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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