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右手反持刀柄橫在飛段脖子前,左手越過飛段的左肩用雙指按住刀背。
只需往後稍一使力,就能切開他的脖子。
阿斯瑪右臂後伸,而飛段的右腎,頂著一把拳刃。
旅館內瞬間就安靜下來,只剩下呼吸聲。
飛段半張著嘴,表情凝固在了之前囂張大叫的那一刻。
他的眼珠子用力向右後方翻滾,腦袋也僵硬的扭動。
透過紫色的纖長髮絲,他與白蛇那不含情感的右眼對視。
“哈哈。”飛段嘴角誇張的咧開,“反應的很快嘛,木葉忍者!”
他收回扯住阿斯瑪後領的右手,小指上掛著的苦無旋轉一圈回到手心。
吸熘。
他舔了一下苦無,“你們可比湯隱的窩囊廢強多了。”
“呵。”白蛇抽回手,刀刃在飛段的脖頸上留下一道紅線。
“建議你以後將護額戴在脖子上。”
“謝謝提醒。”飛段立馬摘下頭上的護額,系在了脖子上,將那道紅線遮掩。
阿斯瑪也收回抵在飛段腎部的拳刃,轉過身看著這個目無法紀的少年。
“你剛才的舉動,不怕引起木葉與湯隱村的衝突?”
飛段撇了撇嘴,“你以為我們湯隱怕你們木葉嗎?”
“嗯,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怕。”阿斯瑪面無表情的回道。
他說的是毫不誇張的實話。
不算他的身份,單單就是一個普通的木葉中忍,到了小忍村後,燒殺搶掠全憑心情。
最多就是被遣回木葉村,接受批評。
難道小忍村還有膽量指著大忍村的鼻子要求賠償嗎?
隨便一個木葉的正式上忍,帶幾支由精英中忍組成的小隊,就有機會屠滅一個小忍村。
絕對懸殊的力量差距,讓大忍村和小忍村之間沒有平等可言。
木葉村與湯隱村就是這樣。
阿斯瑪相信飛段雖然還很年輕,但肯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