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順著指縫流出,印證了他的話。
和馬“噗”了一聲,嘴角勾起將腦袋偏到一旁忍住了笑。
“你沒事吧。”阿斯瑪站起身。
白蛇擺了擺手,陰冷的眼神掃過和馬,轉身走進樹林。
樹林內有一個小水潭,他用行動表示自己要去清洗傷口。
阿斯瑪皺起眉頭,本想跟上,但想了想還是坐回了地上,繼續吃起了烤肉。
白蛇此時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行為是否有些可疑了。
他快速跑到水潭附近,放下了捂著嘴的左手。
然後一截掛滿倒刺的舌頭耷拉了下來,其長度足以舔到自己的脖子。
而這截舌頭上刺了一截斷裂的木棍,創口處正滲著血。
“這是...”
白蛇捋了捋自己的舌頭,感受著有些扎手的倒刺。
他想起來了,他曾經在和角都趕路的時候,操縱過一頭熊。
最初幾天沒什麼異常後,他就將此事忽略到了腦後。
想不到居然在吃飯時出現了異變。
可...為什麼是舌頭?
不該是熊的力量嗎?
這能力特麼的有問題吧?
白蛇將木刺從舌頭上拔出,丟在了水潭裡。
偏過頭確認沒人跟上來後,他舔了舔自己的手背。
刮的有些疼,但沒留下什麼傷口,但更用力些就不確定了。
不過攻擊力肯定比不過苦無等忍具,用舌頭舔人絕對無法成為攻擊手段。
這也太坑了吧,一點卵用沒有啊。
難道他還能用舌頭給自己搓澡不成?
好在舌頭上的倒刺是可以收起來的。
而舌頭的長度,不需要用“變形”來改變,只要不把他舌頭扯出來,就沒人會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