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在宇智波陷入絕境後,再由執行任務的你順路施以援手。
“哪怕是再記仇的人,也會對你感激涕零吧。”
白絕恍然大悟的說道,然後揶揄的看著蠍。
“真是的,這麼有趣的事,阿樽賣關子也就算了,你居然也不肯告訴我的分身。”
“我不知道。”
雖然蠍和白蛇一起行動,但白蛇想做什麼,要做什麼,正做什麼,他一概不知。
當他以為白蛇要去報復宇智波時,白蛇用行動表示他可能是要去殺大名。
等他覺得白蛇是要去殺大名時,結果得知白蛇其實是去找溼骨林的聖物。
最後他確信白蛇是去找溼骨林的聖物了之後,又告訴他白蛇其實是去拉一把陷入困境的宇智波。
他從第一層一點一點往上爬,白蛇在不知多少層,他完全在狀況外。
白蛇就如自稱的那樣,是個該死的神秘主義者。
“不會吧?”大蛇丸故作詫異,“你是閉著眼和他旅行的麼?”
他不光陰陽怪氣,還堵死了蠍的解釋。
蠍本可以解釋為,他不說我怎麼知道。
但大蛇丸這話出口,直白的意思就是,白蛇不說,你不會看嗎?
這樣一搞,就會顯得蠍很呆。
因此,聽出大蛇丸話外之意的蠍只是讓眼中冒出血絲,沒有回嘴。
他只遺憾大蛇丸已經不是和他一組,不然他絕對會讓大蛇丸見識一下他新配置的毒藥。
和陰陽怪氣的大蛇丸不同,黑絕非常認同蠍。
在它看來,重樽就是這種摸不透的人。
你以為他走進餐館是為了吃飯?
不!他可能是去打一頓廚子,或是親自給食客下廚,也可能只是借個廁所。
沒人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這正是他最棘手的地方。
之後,白絕又講了些可有可無的情報,會議就到此結束了。
白蛇沒有立刻解除“幻燈身”,待其他人都離去後,對佩恩說道:
“我對那個止水的眼睛很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