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母親擔憂的目光,用藥膏勉強遮擋臉上傷口的孩子回答說,只是朋友間玩鬧。
孩子的母親沒有說話,只是眼睛一直有淚在流。
他後悔了,也逃避了,他沒敢進去道歉,而是跑去要他的“小弟”們停止這種行為。
但太晚了,他的“小弟”們已經獲得了居於人上,將別人踩在腳下的快感。
他無法阻止,那是他第一次開始恐懼自己所無法駕馭的“權力”。
最後在付諸了武力的阻止下,也依舊迴盪著那不曾停止過的聲音。
“屎,你就是坨狗屎啊,以後就叫你狗屎啦,哈哈哈!”
阿斯瑪捏了捏眼角,結束了那段回憶。
在年紀稍長後,他有親自帶著禮品前去道歉,那個少年也滿不在乎的回答著他已經不在意了。
可是,真的會不在意嗎?
身為罪魁禍首的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又厚著臉皮的期待著什麼呢?
他離開木葉村,也許真正的理由只是想逃避。
逃避那段回憶,逃避來自火影之子的特權,逃避別人尊敬的目光。
他不配,他永遠都不會有資格。
他厭惡著自己那高於人上的身份。
或者說,他憎恨著那個曾經的自己。
“你...是遭受過別人的欺凌吧?”阿斯瑪眼神有些遊移。
“欺凌?”夜希歪著腦袋。
白絕是永遠無法領悟這個詞的含義的。
“不懂嗎?難道你...”阿斯瑪皺了皺眉頭。
他有聽說過,木葉中隱藏著名為根的組織,那裡會對孩童進行感情抹殺訓練。
這樣的孩子長大以後,會變得無情,冷血,不知什麼是善惡,卻如白紙一般天真。
而根部吸納的孩子,大多都是孤兒,而在木葉村的孩童群體中,沒有背景的孤兒是最好欺負的存在。
難道說,她正是來自那個根部組織?
“總之,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做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