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從白蛇的身體上游下,爬進了室內,用腦袋指了指地上的屍塊。
它轉過頭疑惑地看著白蛇,這就是你口中的那個自來也嗎?
白蛇沉默的站在那裡,被面具掩蓋的面孔不知是什麼表情。
要叛逃嗎?就現在?在這裡?
白蛇做出了決定。
……
我叫自來也,是一個人生盡是失敗的蠢男人。
嚮明戀的女生表白,卻被說是從搞笑漫畫裡走出來的。
我說她不懂漫畫,她說我,不懂搞笑。
現在我明白了,搞笑的含義,在於失敗,就像個小丑。
那一天,我滿心懷喜,從花店買來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但在那個拐角,看見她依偎在他的懷裡。
明明有了要好的朋友,明明有了喜歡的人,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為徒弟新發明的忍術起名,我說那該叫螺旋丸,他說,那招叫螺旋湛藍波動查克拉圓球炮三式。
我說他不懂招式,他說我不懂起名。
現在我明白了,名字,意味著開始,也意味著結局。
那一天,我穿過半個忍界回到村裡,為那個我起名的孩子慶生,
但走進村裡,我看到他的屍體,襁褓中他的孩子,哭的響亮,驚鳴。
和摯友談論未來,卻被笑話沒有理想。
我說他不懂理想,他說我,看不到未來。
現在我明白了,未來,是意料不到的。
那一天,身處未來的我們相遇了,我與他交手,我贏了,他輸了,
但在收手後,他偷襲,我沒料到,就沒有閃,我說停停,他說我不懂忍者。
昏迷後睜開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那個自稱邪神教祭祀的人邀請我加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