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白蛇使用變身術,將自己化為重樽模樣,離開衛生間,披上了外衣將房門開啟。
“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綱手抱著雙臂抱怨道。
作為忍者,且就住在白蛇隔壁,她自然是能聽到白蛇的聲音。
“說事。”白蛇冷聲道。
他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
這人...有起床氣吧?
綱手腹誹了幾句,說道:“你狀態似乎很不好,需要幫忙麼?”
“出去。”
“喂...”
白蛇猩紅的眼睛瞪著她,“區區一個黃毛丫頭,你以為你會得逞麼?”
手術時落到了和自己有血海深仇的醫生手上,還能討得了好?
綱手後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你的警惕心也太重了,我早就退出忍界,你身上背了多少賞金,又或是做了多少惡事,都與我無關了。”
好吧,其實這句話稍微有一點點違心,賞金她其實還是很想要的。
“哦?這麼說是我誤會了?”白蛇嘴角勾勒,“不過就像我說的那樣,我從不賭博。”
說完,他砰的將門關上。
他也就剛醒的時候頭很疼,洗了把臉後就緩解很多了。
為了這麼點事,賭一把綱手醫者仁心,那實在不值當。
混忍界可不是玩遊戲,沒有SL按鈕可用,一但選錯了選項,那就沒有重新再來的機會了。
在剛穿越那段時間,他已經吃夠了虧。
雖然時間還早,但白蛇已經沒了睡意。
他拉開窗簾,皎潔的月光鋪灑了半個房間,下落的灰塵變得清晰可見,如同降雪。
白蛇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今晚是滿月,偶爾賞一下“大筒木”也不錯。
他躍出窗外,踩在房簷,一個後翻跳到了旅館的房頂。
他的左臂搭著膝蓋,隨意的坐在屋簷,眼中的猩紅,映著圓月,有繁星點綴。
空氣微涼,隔了幾棟房子,有醉漢在吼著歌,不知是什麼民間小調。
在白蛇聽出前,聲音就漸漸地小了,夜晚重新歸於靜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