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是優秀的感知忍者,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立下了很多功勞。”槐木握緊了手中的苦無。
“嗯,但可惜,你玷汙了你父親的英雄之名,槐木上忍的女兒,是一個勾結巖隱的叛忍,真是可悲。”白蛇搖了搖頭。
他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名真正的木葉忍者一樣,讓一旁的角都忍不住搖頭。
“可悲?”
槐木的聲音冷了下來。
“我的父親,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被S級忍者重樽殺害,而木葉卻對此不聞不問,這才是最大的可悲!
“而巖隱...土石願意為我復仇,還向土影大人發出了申請,土影大人也答應了等回去後就將他調到追殺部隊。
“木葉和巖隱,哪一方更值得效忠,這毫無疑問。”
重樽...
白蛇歪了歪頭。
而角都則是把戲謔的視線移到了白蛇身上。
白蛇和他對視了一眼,聳了聳肩。
怪我咯?
重樽殺的人,和我白蛇有何關係?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木葉被接連進攻,分身乏術。
“一但分兵追殺S級忍者重樽,那造成的影響可能是毀滅性的。”
白蛇搖了搖頭,“沒想到竟是這麼無聊的理由,算了。”
他抬起了手,看來是要有所行動了。
嗖,槐木手中的苦無射向了他的咽喉,然後翻身就從窗戶跳下。
她可不是白白在這裡等著。
之所以沒有逃脫,一方面是擔心白天人太多,白蛇追殺她時恐會製造太多平民的傷亡。
而另一方面,她也在進行準備,她的佈置不在房間內,而是,房間外!
只要白蛇追著她跳下來,那她就能完成反殺。
至少,也能同歸於盡。
下落中,她抬起頭,看向視窗。
白蛇站在那裡,但卻並沒有追著她往下跳。
“你以為我之前是在和你談心麼?真是個傻瓜。”
槐木的瞳孔逐漸放大,她看到了擦過她身邊的那隻飛蛾。
那和房間裡那只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