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摁住他的手，搖頭。
“你晚上的約會恐怕要泡湯了，替我看著榕生。”
“葉輕，你沒必要……”
胡影楓的話沒說完，被門口的男人高聲打斷。
“葉女士，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錢鋒指了指手錶，斜眼看著兩人：“時間不等人！”
葉輕拿了件羽絨服，剛走到玄關，榕生從浴室裡出來，他才脫了外面的毛衣。
“輕輕。”他看一眼門口的警察，顯得有些緊張。
“我要配合警方調查，你跟著他，我們晚點見。”
葉輕跟著錢鋒三人離開御景公寓，四十分鐘後，她下了警車，“西城分局”四個醒目的大字映入眼中。
十一月的京華，日間氣溫只有七八度，寒風料峭，直往人的衣領裡鑽。
幾人縮了脖子，加快進警局的腳步。
審訊室，三面牆，一面一半是單面透視鏡，內建一張長桌，葉輕坐在一頭，另一頭坐著兩個男人。
“姓名？”
“你們不是知道嘛？”葉輕看著沒話說的錢鋒，重複他的話：“時間不等人。”
錢鋒看看同伴，那人續道：
“本週一到週三，肖媛沒去學校，校方通知了她的家人，肖家人同樣聯絡不上她，肖家今日一早報了警，透過初步調查，我們發現她在近幾日沒有使用任何通訊裝置，也沒有聯絡任何親人、朋友，現已確定肖媛屬於失蹤人口。”
“葉輕，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男人的說法，讓她感到好笑：“你們想我交代些什麼？”
問話男人語噎，粗眉一橫，鼻孔放大，準備說些重話。
面對這種不配合的嫌疑人，他們有的是法子對付，就算嫌疑人為女性。
錢鋒把手放在那人肩頭，對葉輕冷笑：“要是不配合我們調查，接下來兩天甚至更長時間，你都必須要待在這間審訊室裡，你明白嗎？”
葉輕不語，僅微微一笑。
她不是不配合，只是他們的態度實在不好，她不大想配合，再者，肖媛失蹤跟她有什麼關係？
別說兩天，幾年她都能待，她可不著急。
走進西城分局的時候，葉輕就明白肖媛肯定是失蹤了，因為肖媛想利用這種方式來對付葉輕，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