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凌凌伸出右手，緊緊摟著自家老爺的腰，一起走向地下迪廳。
萬無憂微微皺眉，低聲斥道：“摟太緊了！”
水妖女委屈巴巴的說道：“地下世界的幫派女，通常就是這麼做的。”
萬無憂無奈，只得聽之任之。
他強烈懷疑，妖女在藉機作妖。
不過任務當前，懶得與妖女計較。
主僕倆走到迪廳門口，幾名守門的彪形壯漢，眼神冰冷的望了過來，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水凌凌見狀，粗聲粗氣的罵了一句：“槽！”
她比劃一個流裡流氣的手勢：“老孃聽‘老刀把’說過，這裡有一個‘地洞’還不錯，才特意過來熘一熘，你們至於把襠夾得這麼緊嗎？”
萬無憂的嘴角抽了抽。
他對水妖女的認知，又一次被重新整理了。
一名疤面大漢開口說道：“你們看著面生得很，我們這裡不接待生人。”
這些守門的傢伙，天天聽著各種各樣的髒話，早就聽習慣了，倒也不覺得生氣。
水妖女髒話連篇：“面生個記把，DC區的一個酒店出了大事，本市以前的市長被弄死了不說，還死了一個財閥高層。
“那些‘灰皮狗’就像發了瘋一樣，到處找一個叫‘血手閻羅’的殺手，我們只是過來避一避風頭……”
所謂的“灰皮狗”，正是地下幫派對警探們的稱呼。
聽到“血手閻羅”等字眼，幾名壯漢情不自禁的對視了一眼。
疤面大漢的目光閃動一下：“你們真認識老刀把？”
水凌凌罵罵咧咧起來：“那個老禿蛋，一雙色眯眯的狗眼，老孃太熟悉了。”
疤面大漢點了點頭，似乎相信了這番話：“好吧，進洞費每人300信用點！”
水凌凌咕噥了一句：“倒是比城東區便宜一點，那邊普遍在400以上。”
她拿出一個破舊的手機，匿名轉了600信用點過去。
疤面大漢讓開路，伸手拉開小門：“進去吧。”
水凌凌一馬當先，走了進去。
萬無憂緊隨其後。
進門是一條傾斜向下的甬道，陰暗且逼仄。
萬無憂瞄了瞄一扭一扭的妖女，低聲問道：“你認識老刀把？”
水凌凌回眸一笑：“當然不認識。”
這妖女解釋道：“我出身孤兒院，而那裡的相當一部分人，成年後就混跡在地下世界，我透過他們加入了一些私密群組，瞭解很多關於地下世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