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令人髮指的殘忍懲罰,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吱呀~”
臥室房門開啟,萬無憂赤果著上身,有點疲憊的走了出來,一屁股坐上了客廳沙發,神情有一點奇妙。
記得在夢境裡,自己是在19歲那年,在一次戰鬥任務結束之後,跟著戰友參加了一次聯誼活動,邂逅了一位女兵,稀裡糊塗的發生了那種事。
對比一下,現實裡確實早了太多。
水凌凌墨跡了好一會,才穿著一身漂亮的碎花長裙,神采奕奕的出來了。
她快步進入廚房,端著一杯牛奶走出來,笑盈盈的遞上前來:“萬老爺,您剛才辛苦了,請慢用。”
也不知她出於何種心態,懲罰結束後,她就開始稱呼起了“萬老爺”。
萬無憂白了她一眼,伸手接過牛奶,“咕嘟嘟”猛灌了半杯。
從兩人此時的精神狀態來看,反倒是女方像是施暴者,男方則更像是接受懲罰的人。
不過,或許是有過深度溝通的緣故,水凌凌的焦慮感似乎減輕了許多,動作、神態皆變自然了不少。
這是安全感增強的典型表現。
或者說,精神病的症狀稍稍好轉了一點。
但也僅僅只是一點。
這種近乎毀滅性的精神創傷,適才的行為只能稍微治一治標,根本談不上治本。
水凌凌忽然“嘿嘿”傻笑起來:“我居然拿到了劍仙的第一滴血!”
萬無憂灌完了剩下的牛奶,將玻璃杯子重重放在桌上:“你不止是一血,還流了好多血!”
水凌凌振振有詞:“堂堂劍仙是何等人物?您的一血何等珍貴,豈是我這樣的普通人比得上的?”
萬無憂發現對方說得很有道理,自己居然無法反駁。
這妹子喜滋滋的嘆道:“哎,這輩子,真的值了!”
萬無憂瞪了她一眼:“少嘰嘰歪歪,快去收拾行李!”
水凌凌“噢”了一聲,甩了一下飄逸的長裙,重新進入了臥室。
萬無憂補充一句:“我住的是福利房,面積只有30平米,別帶太多東西了。”
其實帶上20個大箱子都沒什麼問題,芥子空間還有不少地方,存放行李綽綽有餘。
可他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