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時的韓心雅是同樣的模樣,貌美如花,溫柔如水,令人根本無法將她與之前聯絡在一起。
等到了商竹衣面前,韓心雅親切的喊道:“竹衣姐姐。”
但這一聲親切的稱呼後,韓心雅卻轉換了語氣:“竹衣姐姐,我還以為是謠傳,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將湯雨騙到手了。”
商竹衣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並不想說話,但湯雨卻開了口:“騙也應該是我騙她啊,怎麼會是她騙我呢?”
湯雨說著故意摟住了商竹衣的肩膀,然後嘲弄般的看著韓心雅,似乎是故意而為。
韓心雅臉色頓時一變,她沒有想到湯雨會如此袒護商竹衣,商竹衣微微抬頭,然後看向湯雨。她當然明白湯雨這樣做的意思,所以故意也裝作很溫柔的模樣。四目相對,似乎彼此間多了一分柔情。
而韓心雅看在眼裡當然不是滋味,一個是她所崇拜的明星作家,另一個是她看不慣的“死敵”,她當然心中不容兩人處在一起。之前,因為湯雨的出現,更加推進了她的計劃,她這才得以成功,她便想收手了。但此時,她更想兩個人分開,讓商竹衣陷入更絕望的境地。
韓心雅臉上一抹淡笑,同時夾雜著一分擔憂,對著湯雨說道:“湯雨,你難道還看不出你身邊這個女人的面目嗎?你也知道,她可是剛剛才拋棄自己的未婚夫,你難道以後不怕她會這樣對待你嗎?”
商竹衣聽到這句話,面色一冷,正要開口,湯雨卻拽住了她的胳膊,對著韓心雅說道:“這個我當然不怕,連季氏夫人這樣的身份都能拋棄,倒是說明竹衣很有膽識,也可以說敢作敢當。”
接著,湯雨話鋒一轉,臉上的微笑變得莫名其妙,似乎嘲弄一般:“不像某些人,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卻不敢承認。並且還假裝可憐,騙人同情,只會背地裡用一些陰謀詭計。”
湯雨都將話說成了這樣,韓心雅怎麼會聽不出湯雨話中的暗含之意。她恨恨的瞥了商竹衣一眼,因為她只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商竹衣添油加醋將之前的一切告訴了湯雨。
但她還是裝作迷茫的樣子,說道:“湯雨,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
湯雨卻拉住了商竹衣的手,說道:“你之前應該就是用這種楚楚可憐還有不明世事的裝傻模樣騙的季牧爵圍著你團團轉吧?但可惜的是,我這個人並不是如此。”
說著,湯雨拉著商竹衣繞過韓心雅,但韓心雅卻一把抓住了商竹衣的胳膊,然後憤怒的說道:“商竹衣,雖然我看不慣你,但是我還沒有到你這種程度吧,編造謊言來詆譭別人的形象,你真的太過分了。今天,我就替牧爵哥哥教訓教訓你。”
說著,韓心雅伸出手來,想要扇商竹衣來出氣,但手卻被湯雨抓住。然後,韓心雅感覺臉龐頓時一陣刺痛。
韓心雅愣了許久,才發覺自己被湯雨打了一巴掌。韓心雅頓時感覺委屈,淚水掛在了眼角,從小到大,自己的父母可是對自己很是疼愛,別說打自己,就連掉一根頭髮都會心疼的厲害。
商竹衣也愣住了神,她呆呆的看著湯雨,發現湯雨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著一絲憐愛。
韓心雅哪裡受過這種氣,她嘴巴微張,剛要開口,湯雨卻先一步說話:“我告訴你韓心雅,不要再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我問你,之前,商竹衣遭受匪徒是你派人做的吧?”
韓心雅頓時如同身上潑了一盆涼水,呆呆的站立原地,身後的汗頓時將衣衫溼透。而商竹衣聽到湯雨的話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湯雨,然後眯著眼睛瞧韓心雅。
她之前就有所懷疑,雖然此時她並不知道湯雨是如何得知,或者說只是試探一下韓心雅。但她依舊想要看看韓心雅的反應,至少希望可以察覺到一點破綻。
而韓心雅果然慌了:“湯雨,你,你再說什麼?什麼劫匪?我,我怎麼清楚。”
湯雨又狠狠的看了韓心雅一眼,說道:“本來我不想當著商竹衣的面說的,但是你這麼不知好歹,我就只好將所有的一切全盤托出了。”
“你找的那個人外號刀疤,是因為臉上帶著一個疤痕而得名。而你給他們的酬金是四百萬,我說的對不對呢?不得不說,為了商竹衣,你真的是下了血本,雖然這些錢對於你們家族來說並不算什麼。”
看到韓心雅臉上慌了神,並不回答,湯雨繼續說道:“是不是很疑惑我是怎麼知道的?那麼我就讓你死心。最近,我一直在派人暗中調查,雖然刀疤藏的嚴實,但是我卻找到了他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