籤售會很快結束,湯雨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後臺,發現商竹衣正捧著自己的書,看的很是認真,就連自己走到她面前都沒有發現。
他臉上露出一陣壞笑,不懷好意的敲了敲商竹衣的額頭,商竹衣被嚇了一跳,當看到面前的湯雨,這才站了起來,臉上露出抱怨的表情:“幹嘛?嚇我一跳,籤售會結束了?”
湯雨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圓滿結束。”
接著,他想到了之前商竹衣走後發生的事情,伸展開的手臂停留在半空中。他猶豫著,要不要將發生的事情告訴商竹衣。
但一想到季牧爵身邊的那個女人,他最後還是放棄了,將到嘴邊的話咽回了心中。
接著,阿文在一旁抱怨道:“你們還要在這裡待著嗎?我快餓壞了!”
湯雨微微一笑:“那走,竹衣,咱們去吃飯吧!”
一行三人朝著後面的走廊走去,湯雨這才感覺耳邊很是清靜,他疑惑的問道:“那兩個小傢伙呢?”
商竹衣微微一笑,答道:“他們在靜姐那裡,因為擔心他們會吵鬧,所以我並沒有打算帶他們來。他們……”
商竹衣的笑容突然凝固下來,腳似乎釘在了地上一般。
湯雨疑惑的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發現季牧爵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三人,而韓心雅則是乖巧的站在他的一旁,微微的笑。
季牧爵疾步朝著商竹衣走過來,而走過來的同時,他拉住了韓心雅的手,韓心雅也是一怔,以後面色大喜,跟上季牧爵的步伐。
商竹衣看著兩人緊握的手,突然心如同針扎一般,刺痛無比。
“你來做什麼?秀恩愛嗎?”商竹衣冷冷的看了季牧爵一眼,問道。
“我來做什麼?對啊,秀恩愛,順帶著看一看你的救命恩人長成什麼樣子?不過,不得不說,你的眼光倒是不錯。對吧,湯雨。”說著,季牧爵將話鋒對準了湯雨。
湯雨還沒有說話,商竹衣便開口答道:“我的眼光是什麼樣子還不用你管,不過,我已經見識過你們的恩愛程度了,現在這個樣子的你們倒是保守很多。”
韓心雅明白商竹衣說的什麼意思,她臉上不由的冒出冷汗來,假如商竹衣真的說出來,恐怕自己的一切安排便都泡湯了。
季牧爵只是聽出了商竹衣話中的諷刺意味:“保守,以後便不會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告訴你,心雅正是我季家未來的夫人人選。”
季牧爵“哦”了一聲,又繼續說道:“對了,我忘了,你可是一直知道她是我的娃娃親,要不然怎麼會提前給我戴那樣一頂綠帽子。不過,我也應該感謝你,沒有在開始的時候就給我帶上,這倒讓我還對你存在一些好意。”
窄窄的走廊裡硝煙瀰漫,作為旁觀者的阿文都感覺嗆得眼睛發酸。此時,有人興奮有人愁,韓心雅雖然一直沒有言語,但只是喜笑不表於色罷了。
“好意就算了,你還是對你的季家夫人心存好意吧!沒有堂堂一個季氏總裁,竟然有時間在這裡嘮嗑,看來季總倒是悠閒地很啊!”湯雨適時的站了出來,然後擋在商竹衣面前,笑著說道。
季牧爵明白湯雨的意思,他是在暗語自己閒著沒事,但他還是笑了笑,說道:“倒也沒有商大作家悠閒,家大業大,能夠有時間談情說愛!”
“季牧爵,你夠了嗎?既然說夠了請你不要擋著路,我不想看見你。”看到季牧爵將怒火轉向了湯雨,商竹衣再也沉默不下去,但眼睛卻是一刻不離的看著季牧爵身邊的顯得嬌小可憐的韓心雅。
季牧爵也注意到了商竹衣對韓心雅的仇視目光,他低頭看了韓心雅一下,但卻並沒有說什麼,只認為是商竹衣的嫉妒心理在作怪。
而湯雨此時將手放在了商竹衣的肩膀之上,顯得很是親密,而商竹衣雖然身體明顯一怔,但也並沒有拒絕。
季牧爵也看出來了,湯雨這樣做正是為了報復自己之前的出場模樣,他心中火冒三丈,面色發冷:“不擋路當然可以,我也已經懶得陪你玩下去。我這次來只是為了告訴你,即使你離開了季家,二絃二柱也有我的血脈,我會申請孩子的撫養權,你等著我的律師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