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季牧爵對著宋溪點了點頭,而孫施悅卻皺了眉頭,不由得,他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記者們也很是疑惑,不過更多的是期待。當大螢幕上慢慢展現出畫面,孫施悅開始時還算安心,因為他只認為那是他釋出在媒體的影片。
但當商竹衣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時,孫施悅瞬間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眼鏡瞪的溜圓。這段影片與他釋出在媒體的影片幾乎完全一樣,但是卻似乎換了個角度,孫施悅明白了過來。
孫施悅咬牙切齒的看向季牧爵,他想到了季牧爵不會輕易將股份轉讓給自己,但是卻怎麼也沒想到季牧爵會找出這段錄影。
季牧爵用著嘲笑般的面孔看孫施悅,這時的孫施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豆大的汗珠在臉上淌著,顯得坐立不安。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栽在了季牧爵手裡。
等到螢幕暗下去後,季牧爵又開口說道:“孫總,我這個驚喜怎麼樣?還能接受嗎?”
不等孫施悅回答,季牧爵繼續說道:“好了,今天的釋出會就到這裡了,大家有什麼問題,就讓孫總來一一解答吧!”
他的話音剛落,眾多記者便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孫施悅圍住,而季牧爵則是和商竹衣相視一笑。
宋溪這時走了過來:“季總,怪不得你說還有其他證據,你怎麼不早說,讓人白擔心一場。”
季牧爵笑著看了看商竹衣一眼,說道:“這都是夫人的功勞,好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另外,那個助理的酬勞付了吧,這次他也算是幫了忙。”
翌日,季牧爵坐在辦公室中,看著手中的報紙,他臉上的笑容完全遮掩不住。他根本沒有想到,透過這次事情,不僅施悅集團大受挫折,幾乎瀕臨破產的境地。而季氏集團的股市也上漲了很大一個層次。
季牧爵看了看面前的幾個季氏集團的董事,他們一個個都如同沒有上發條的鐘表一般,一言不發。
季牧爵站了起來,他將手中的報紙扔到了桌子上,然後譏笑般的說道:“得到訊息了嗎?怎麼,現在還要讓我和竹衣撇清關係嗎?”
“不敢,不敢,這是季董的私生活,我們不敢過問,並且,我們之前那麼做都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著想,並沒有非分之想的。”
季牧爵看在眼裡頓時感覺有些好笑,這群董事之前談到利益問題,就如同小商小販一般,討價還價,以自己的利益為主。但現在,卻一個個如同手握大義,都說自己為公司的利益著想。他想,這大概就是人的本性吧!
“我也知道你們是為利益著想,但應該是為自己的利益吧。”季牧爵拄著光滑的桌面,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我這次叫你們來呢,不想談這個。”
“我這次叫你們來,只是想告訴你們,你們應該也知道,商竹衣現在有著季氏的股份,所以以後她就是季氏的股東之一,不能有任何人質疑她在集團的地位,更不能像這次一樣有事情就將她推下水。”
“可是,那是季董您過渡過去的股份啊!”聽到季牧爵略帶威脅的話,董事們心中很是不忿,雖然他們心中卻是有些感覺對不起商竹衣,但是商竹衣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卻成為了集團的股東之一,這讓他們心有不甘。
季牧爵語氣變得冷冽起來:“那是我的股份?既然是我的股份,我想過渡給誰就過渡給誰,你們管不著吧!我找你們來可不是商量的。”
聽到這句話,董事們頓時蔫了下去,紛紛表示接受。季牧爵的語氣已經帶了威脅的地步,足以看出商竹衣在季牧爵心中的地位,假如再不同意的話,恐怕就真的是自討苦吃了。
看到董事們的反應,季牧爵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好,那就這樣,我還有一個打算,想和眾董事商量一下。”
不等董事們說話,季牧爵又開口說道:“既然施悅集團現在已經瀕臨破產,那咱們就幫他一把。告訴外界,假如誰和施悅合作的話,那麼就和我們季氏再無瓜葛。”
聽到這句話,董事們紛紛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季董,你是想……”
季牧爵笑著點了點頭:“他之前不是想吞併季氏嗎?那咱們就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董事們頓時喜笑顏開,他們明白,季牧爵這是想吞併施悅集團,或者說是收購。而假如真的實現的話,他們每個人的利益將會翻一個番,這對於他們這些唯利是圖的商人當然全是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