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商竹衣這才抬起眼睛:“這……真的能行麼?”
“那是當然了,你要相信牧爵,不是麼?”葉靜笑著鼓勵她道。
季牧爵也輕鬆補充道;“真相終究會付出水面的,不要擔心,原本孫施悅如果就此收手的話,我或許還能對他之前暗中操控倪璨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再對你出手!”
說到後面,季牧爵的聲音已經只能用森然來形容了。
商竹衣知道他是為自己的事情動了真怒了,感動之餘還是忍不住自責了起來,微微低下頭,也不再講話了。
季牧爵看著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了,繃緊的嘴角漸漸放緩了一些:“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再多想了,不然就也是字啊眸中程度上讓孫施悅的詭計得逞了,明白麼?”
葉靜也在一旁安慰道:“是啊,你別看那個姓孫的現在叫囂得兇,等到真相大白的時候,他就等著後悔吧。”
有了他們兩個左右開弓的安慰,商竹衣的心情的確比一開始剛剛接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好多了,她抿著嘴角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正說著,季牧爵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宋溪,擔心來的不是什麼好訊息。於是站起身來就準備去外面接電話,但是商竹衣卻搶先一步拉住了他,眼神定定地看著他:“我不想再被矇在鼓裡了,拜託。”
聞言,季牧爵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重新坐回了商竹衣的身邊,將電話接了起來,然後商竹衣又伸手按下了擴音,季牧爵皺著了一下眉頭,卻也沒有阻攔。
“季董,不好了!”宋溪在電話接通的瞬間,立刻急吼吼地說道:“幾位董事接到訊息,又……又來興師問罪了,他們說夫人害得公司名譽掃地,股價暴跌,又要您給瞭解釋呢!”
季牧爵冷笑一聲:“告訴他們股價漲了還跌了,最終的結果都由我承擔,讓他們不要操這個閒心了!”
即使他這樣講了,躲在會議室外面的宋溪仍舊依賴苦大仇深:“我剛才該說的都跟他們說了,但是他們什麼都不聽,就說要見您,還嚷嚷著讓您召開記者釋出會……做個宣告呢……”
聽到他說到最後越來越吞吞吐吐,商竹衣皺起了眉頭,看了季牧爵一眼,示意讓他問一問宋溪宣告什麼內容,但是季牧爵卻不為所動,就像沒有看到商竹衣的眼神一樣,抬起拇指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見狀,還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的商竹衣不幹了,她連忙抬手攔住了季牧爵的動作,朗聲衝著電話那頭的宋溪問道;“宣告什麼?”
聽到是商竹衣的聲音,這下宋溪連支吾都不敢了,直接假裝訊號不好沒有聽到了,詭異地沉默了起來。
他越是什麼都不說是,商竹衣就越是心急:“到底怎麼回事?”
季牧爵抬手撫住了商竹衣的肩膀:“你別問了,他們那些人的嘴裡哪能有什麼好話啊,聽了也是平添不愉快而已。”
但是商竹衣卻像是鐵了心似的,不理會季牧爵的勸說,有重複問了一遍:“宣告什麼?”
這下宋溪不能假裝聽不見了,但是就算再給他一籮筐的膽子,他也不敢當著季牧爵和商竹衣的面兒說出真相,只能敷衍道:“啊,那什麼,董事們又來催了,我先去看看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