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訊息,於是她有些坐不住了,乾脆拿起一份檔案,打算故技重施,去季家別墅打探一下,如果季牧爵和商竹衣吵起來了,她還能順便火上澆油一把。
於是,打定主意的穆嶽交代了一下同事之後,便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直奔季牧爵的別墅而去。
來到別墅外,這次房間裡沒有主人在,所以幫傭也不敢像之前那樣直接請穆嶽進去了:“穆xiǎo jiě,先生和夫人都不在,你還是先回去吧。”
聞言,穆嶽有些啟用地皺起了眉頭:“都不在?”
如果有一個人因為憤怒而選擇暫時離開,或許還能理解,但是明明應該吵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卻同時出門不在家了,這讓穆嶽有些想不明白了。
幫傭點了點頭:“是呢,所以,你還是請回吧。”
聞言,穆嶽仍舊不死心地追問道:“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兒麼?”
問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太心急,於是,欲蓋彌彰地解釋道:“是因為有個緊急檔案要交給季董,所以拜託你告訴我一下吧。
聽到她說得這麼嚴重,幫傭遲疑了一下,還是怕耽誤了季牧爵的公事,於是猶豫著說道:“先生出門前好像說了一個仁愛醫院,大概是去那裡吧。”
得到想要的dá àn,穆嶽也不再逗留了,點了點頭,衝幫傭道了個謝便轉身離開了。
季牧爵坐在商竹衣的病床便,好像一尊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眼神中除了神情,便只剩下了萬分的擔憂。
穆嶽走到門外的時候,正好將他的這副眼神看在了眼裡,心中立刻妒火燃起,雙拳緊握。
但是現在還不是暴露真實目的的時候回,於是,穆嶽反覆深呼吸了幾次,重新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然後才一臉冷靜地走了進去。
“季董,”她走到季牧爵身邊,輕聲喚道。
而季牧爵卻好像心裡眼裡只剩下了商竹衣一個人一般,對穆嶽的呼喚置若罔聞。
見狀,穆嶽無奈又惱火地再次喊了一遍,微微提高了音調:“季董!”
季牧爵這才注意到身邊多出了一個人,他緩緩抬頭,然後立刻皺起了眉頭:“你怎麼來了?”
穆嶽心思敏感,當即就從季牧爵的態度中,感受到了他的不歡迎。
於是她尷尬地笑了一下,連忙將手裡的檔案遞給季牧爵:“季董,這是今天要處理的緊急檔案,我怕但是公事,就冒昧地跑來打擾您了……”
不等她說完,季牧爵便伸手接過了檔案,大致掃了幾眼,便掏出筆,飛快地簽下了名字,然後便乾脆利落地下逐客令了:“好了,沒有其他事情了吧?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