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頭頂的水晶吊燈,他的眸色一深,像是剛剛進行完異常激烈的馬拉松,胸腔激烈的起伏著。
不對,總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這一切的,總能找到一點游泳的資訊,他深邃的眼睛突然閃過了一絲什麼,心裡有了另外的想法。
對了,房間,商竹衣的房間,以前她說他們一起住的,但是他一次都沒有進去過。
他們既然是那麼多年的東西,那房間裡總會有點什麼可以證明。
想到這裡,他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三步並做兩步的向那個臥室走去。
房間很大,中間是一個kingsize的大床,顯然是雙人床,但是實際上,睡五個人都綽綽有餘。開啟壁櫥,裡面都是他的西裝,還有她那天走的太急沒有來的急拿走的衣服,反覆的檢視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目光轉移到了旁邊的書桌上……開始又一輪的翻箱倒櫃。
搗鼓了兩個小時,把房間的裡裡外外都好好的翻了一遍,就差把房頂都掀開了,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季牧爵癱坐在地毯上,四周是凌亂的書,各種高階定製的衣服,鞋子,裝飾品,亂成一團,像是處於廢墟之中。
沒有,還是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什麼都沒有。
心裡燃起了一簇簇的怒火,伸手,一把抓住了旁邊桌面上的瓷器,開始發洩般的往地面上摔去。
啪嘰一聲脆響,幾年前花了幾百萬拍下來的瓷器在那一刻變得支離破碎。
似乎還不解氣,季牧爵拎起花瓶往面前的牆上砸去,他實在是氣急了,最近發生了太多糟心的事情,壓抑在心裡很久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
又是啪嘰一聲。
牆壁上的歐式壁畫畫框頓時碎裂,搖搖晃晃的中,相框掉落下來,又發出了一聲巨響。
這是……保險箱?
壁畫的後面居然是一個保險箱?
季牧爵皺了皺眉,好奇的像那個方向走去,直覺告訴他,他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面。
可是,這密碼會是什麼?生日?但是他並不知道商竹衣的生日日期啊,思索了一番之後,他按下了自己的生日。
曾經在病歷上看過自己的生日,他便記住了。
修長的手指試探著在鍵盤上按了幾下,保險箱的門自動的開啟了,裡面是一個收納盒,原本里面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是不是,裡面是一沓厚厚的紙張。
“竹衣,你把他送回去了?”她一回來,房東太太小心翼翼的問道。
把他帶到公交車站附近,還給他扔了坐公交車的錢,怎麼說也算是仁至義盡。
“嗯。”她冷冷道。
“其實你可以把他留下來的,反正現在是淡季,這裡還有很多的空房子……”房東太太實在不理解,為什麼商竹衣意要把那個男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