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個女人知道點什麼。
季牧爵的腦海裡冒出了這個想法,伸手拿過手機,修長的手指在手機的螢幕上滑動了幾下,隨後,在一個名字上方的停下。
商竹衣,,那個女人。
他一直不用妻子這個稱呼,因為,在他的眼裡,她不過是一個女人,或許是那種不擇手段攀上了自己的女人罷了。
要他找那個人幫忙嗎?季牧爵皺了皺眉。
算了,他的事情現在和她沒有一點的關聯,這種想法,簡直就是多此一舉。退一步來說,他現在也並不想見到那個女人。
那個雨夜,她那嬌小脆弱的像是一張薄紙的身影,他在窗戶邊上看得很清楚,但是他知道,就算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妻子,他還是沒有辦法原諒她所作的一切,那種讓人噁心又厭惡的行為。
砰——
相簿被他一個巴掌蓋在了桌面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女人的臉,就會讓他愈發的煩躁,腦袋,也是愈發的疼痛起來。
哈秋——
蓋著被子在欣賞著海邊的夜景的商竹衣,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哎喲,是不是有人想你啦?”正在和她聊天的房東太太打趣道,胖胖的臉上笑出了一個褶子。
才住過來沒幾天,大概是因為房東太太的熱情,她很快就和他們一家熟絡了起來,可能平時也沒有什麼客人來訪的緣故,房東太太沒事的時候,怕她一個姑娘一個人待著無聊,總是會過來他的家裡扯扯家常,順便還會帶了一些自己手工製作的糕點,日子過得雖然沒有在市區的時候那麼熱鬧,但是也還算不錯。
“太太,你就別開玩笑了。”商竹衣微笑著說道,合上了手中的書。
她現在,還有誰會想她呢?安和那個小傢伙忙著升學的事情,洛小蜜的店鋪剛剛開業,估計也想不到她,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大概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她了吧?有怎麼可能會想起她來呢?
她的嘴角上揚,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笑容裡卻滿是悽然,其實仔細的聽,她連話語中都帶著幾分遺憾的味道。
“哎喲,我說姑娘,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房東太太似乎不太滿意她的回答,停下了手中的十字繡,說道,“想你長得那麼好看的姑娘,怎麼可能沒有人想呢?”
確實,商竹衣現在雖然已經是一個快要接近三十的人了,但是但從表面和身上的氣質來看,他也不過只是那種剛剛步入社會的小女人。
“太太,你還真會說笑,對了,我做了一點手工的小餅乾,你要不要嘗一嘗。”商竹衣笑道,岔開了話題。
她也曾經年輕過,不過那幾年的時光,現在看來,怕是錯付了。
想要忘記那個傷她最深的男人,可是那麼多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說完就忘了呢?
在愛情中,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能是觀眾席上的一員,但是等到燈光落了,音樂戛然而止的時候,還不是戲假情真落了淚?
“季總,還是直接去公司嗎?”清晨,季家半山別墅的樓下,意見季牧爵下樓,司機便恭恭敬敬地說道。
“不用了,今天你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好。”季牧爵冷冷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