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你無關,褚言慧!麻煩你以後不要來插手這一類的事情,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恩怨!”他輕描淡寫地說道,語氣不輕不重,卻又不容置喙。
與其說是不想讓她插手,倒不如說是不想讓她捲入到這一場糾紛之中,現在是關鍵的時期,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但實質上已經波瀾暗湧。
沒有人能夠阻止他的計劃,這個已經密謀了多年的計劃。
“什麼叫做與我無關?我們可是親兄妹,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可以和我扯開關係嗎?”面對他少有的態度,褚言慧怒了。
父母早逝,毀字以來,都是他把她當做掌上明珠,把她寵成一個小公主,事事都是讓他順心、滿意。
然而,對於這件事情,唯有對於這件事情,他不願意做出一丁點的讓步。
“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褚安南的臉色暗了幾分,語氣冰冷如斯,給她扔了一把車鑰匙。
“你這是要幹什麼?”褚言慧一把接過保時捷的鑰匙,不解地問道。
“我回家,今天晚上你就自己回去吧!”
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兩要是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一定會大吵一架,掀起一場波瀾,他可不希望明天他們兩個爭鋒相對的模樣被人登上了江城新聞的頭條。
“喂,褚安南,這裡可是城東,我們家在城西,你確定讓我一個人回去?”褚言慧在他的身後大聲的吼道,說實話,她對自己的車技沒有一點自信,以她蝸牛的車速,她懷疑自己凌晨兩點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家裡。
“.…..”那人沒有理會,只是徑直的向前走去。
哎——
商竹衣坐在一邊的長椅上,不自覺地長嘆了一口氣。
歐式古典皇室裝扮的城堡,美不勝收的壁畫和裝飾品,來賓解釋上流階層,男人氣度非凡紳士大方,女人嬌豔美麗十分動人。
這本應該是異常很完美的宴會,但是現在,她只能呆呆的坐在一角的軟沙發上,幸好旁邊還有一架子的書,拿起一本來裝作正在翻閱的樣子,才不會顯露出自己被人拋棄的狼狽。
“喝一點嗎?”好聽的聲音響起,把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抬起眸子,迎目的是顏容哪一張柔和中帶著幾分威嚴的臉,雖然徐娘半老,但卻是風韻十足,歲月的味道讓她更有別樣的風情。
一隻手向她伸來,遞過一杯香檳。
“謝謝。”她回以一個禮貌的微笑接過了酒杯。
酒精對於她而言,一直是一個好東西,特別是在這種煩惱的時候。
“很累吧?”顏容在她的身邊坐下,輕輕的撫了撫她的背部,像是在安慰著她。
她不語,臉上依舊是一個令人安心的微笑,卻又是那那麼的蒼白無力。
“說說看,你現在和牧爵,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顏容直截了當的問道,兒媳之間的矛盾,有時候,也需要她這個當媽的,充當一個和事老的角色。
“沒有愛,也沒有信任。”她淡淡地回答道,目光和它直視,可以明顯的看到,她那清澈透亮如同夜空中的星辰般的雙瞳,已經失去了光亮,取而代之的是疲憊和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