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的顏容和林如是在聊著商竹衣和季牧爵,當然其中少不了對於商竹衣的詬病。
不過這些事情對於已經關上房門,正在房間裡溫存的商竹衣和季牧爵來說,算不得什麼。
商竹衣側躺在床上,而季牧爵則從背後抱著商竹衣,行為有些曖昧,不過對於已經坦誠相見了無數次的兩個人來說,再為正常不過。
“方才你怎麼不說話,將我之前對你說的東西都忘記了嗎?”
季牧爵抱著商竹衣的懷抱緊了緊,有些埋怨的對著商竹衣說道。
在外面的時候,自己才將這個女人教育到,結果剛一回到家裡,面對著自己母親和林如是的揶揄,商竹衣就說不出半句話來,讓季牧爵看著商竹衣有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
聽出了季牧爵言語中的不滿意,商竹衣轉過身有些委屈的看著季牧爵說道,“我不是不想說話,也不是想要被她們一直欺負著,只是不想將家裡的關係鬧的太僵硬。”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主人,而林如是是客人,你說客人到主人家裡來做客,我們總不能黑著一張臉對待客人吧?這要是讓人傳了出去,那麼季家的臉往哪裡隔?”
商竹衣的手輕輕在季牧爵的臉上摩挲著,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有些冷峻的臉,商竹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和林如是之間不是還有些合作嗎?如果是因為我的關係而讓你們兩個人的關係變得僵硬的話,那麼豈不都是我的錯了?而且媽明顯的站在林如是的那一邊,我針對林如是不就是針對媽?”
商竹衣將自己的擔憂全盤對著季牧爵講了出來,透著一絲無可奈何的無奈。
聽著商竹衣話語中的那些酸楚,季牧爵心中狠狠一抽。
原來這個女人不是太過於軟弱,而是因為在乎的太多,不想給自己添麻煩而已,而自己卻是一直都在讓商竹衣陷入這種被動中。
想到此處,季牧爵頓時覺得自己有些無能,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其實有你陪著我,我已經很滿足了,畢竟我在這個家裡的主要動力就是你,其他人怎麼看我,怎麼對我,我都可以無所謂。”說道這裡,商竹衣深深的看了一眼季牧爵,將自己的身體從季牧爵的懷抱中抽了出來,半坐在床上看著季牧爵,“但是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乎我了,我肯定會很失落,所以牧爵,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愛我了,記得一定要告訴U我。因為我這個人心眼很小。”
此刻的商竹衣像是一個委屈的小女孩一樣看著季牧爵,如果看著最為真愛的東西,那種捨不得的眼神將季牧爵看得心中一陣愧疚。
“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季牧爵對著商竹衣說道,將商竹衣重新摟緊了懷裡。
夜晚是一個很煽情的時候,尤其是對於這兩個人情投意合的人在經歷了一場軟綿綿的情話告白之後,身體在荷爾蒙的刺激喜愛又開始了蠢蠢欲動。
商竹衣動情的凝視著季牧爵的眼睛,然後將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湊了過去。
季牧爵看著主動的商竹衣,同樣開始回應著商竹衣。
房間中頓時一陣翻雲覆雨,一片旖旎。
雖然礙於客廳還有顏容和林如是的關係,商竹衣儘量將自己的聲音控制著,但是對於一直尖著耳朵打聽著房間中情況的顏容來說,這些若有若無的聲音可逃不過她的耳朵。
“不要臉。”
顏容輕唾了一口唾沫,恨恨的說道。